“秦霜,你在干什么?”这一声呵斥彻底打破秦霜的幻想,虞景曜向秦霜走过去,眼里都是你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样子的表情。
“不是,我没有……”秦霜本能的想解释,却发现在场的所有人都在注视着自己,那一瞬间她有些慌乱,抬眼再次对上虞景曜的眼神,发现他的眼睛里全都是愤怒和质疑。
秦霜发觉自己的解释毫无意义,她突然安静下来,低下头看着自己礼服上的酒渍,开始想着要如何清理掉它们,这可是租的呐。
“景曜,我们走吧”,闫娇娇压抑着哭腔的声音此刻尤其惹人怜爱,甚至有人开始小声议论着秦霜和闫娇娇的关系,知情人士则暗暗摇头,端的是高深莫测。
闫娇娇见他一直盯着秦霜看,虽然他刚刚的确有为自己说话,但是,闫娇娇总觉得虞景曜看向秦霜的眼神十分的,炙热。
带着些许侵略的气息,那他看向自己时从未有过的。
“我们走”,虞景曜脱下外套披在闫娇娇身上,握住她的手腕头也不回地离开。
秦霜直愣愣地站在那里,就那样看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背影,眼泪突然不受控制。
从头到尾,虞景曜只顾着帮闫娇娇讨回公道,怕她受委屈,却从来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她不明白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邀请自己过来,要秀恩爱给自己看吗?顺便羞辱她?
秦霜喝了酒,难得在这种情况下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难以自拔,周围的议论声逐渐增大,她突然清醒过来,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昂起头,在众人的瞩目中转身往后台走。
秦霜关上门,将晚会中的嘲笑声和议论声都隔绝在外。
这世界终于安静了,秦霜自顾自地想着。
走到镜子面前,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头发有一缕被红酒染湿,直直的贴在她娇小的脸庞上,身上那身租来的大牌礼服也没能幸免被沾满了酒渍。
她提起裙子,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平底鞋,秦霜突然想起自己是个孕妇来着,红酒没事的吧?她浑身发凉,酒气都散了个干净,彻底清醒过来。
秦霜看着镜子中略显狼狈的自己开始哭笑,开始想念家中的温暖被窝,收拾好东西就准备这么狼狈地回家。
她简单的洗了把脸,清理一下头发上的酒渍,忽然抬头的那一瞬间不怎么得眼前就浮现出闫娇娇走时脸上那得意的笑容,第一反应竟是这人哭戏是真特么好啊。
不能就这么算了!秦霜脑海里忽然就闪过这个念头,她就这么走了那不是正和闫娇娇的意?
她脱掉礼服试图清理掉上面的酒渍,但是好像没什么用。
无奈只能从包里拿出自己平时穿的衣服。一件白色的抹胸吊带上衣,加上简单的黑色西装裤,在这灯光的照耀下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她看着自己脖子上与这身衣服不太搭的首饰,思考一番后直接将它们都取下来放进包里,秦霜解开绑着的头发,没有裙子遮挡平底鞋也显露出来。
在镜子面前又整理了一下,秦霜就这样走了出去。
“不是吧,穿成这样来参加宴会啊?”
“我去,她的皮肤怎么这么好,花了多少钱保养啊?你在哪家见过她吗?”
“不是吧,这是不是纯素颜啊?肯定是花了不少钱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