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可他从前看着他的小东西,却自豪的想着他的女人不是水做的,还是坚强的,后来宫沧诀才明白,
不管再坚强、强大的女人,一旦她真正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她都是水做的。
楚倾袖自然是在宫沧诀的殿中过夜了,别了大半个月,宫沧诀也不可能会让她离开,出其的是,她的小女人十分的配合他,宫沧诀直接热血沸腾到半夜。
他心想,若有朝一日,她真正成为自己女人后,自己一定会死在她身上。
竖日,楚倾袖起来时,宫沧诀已经早朝了,后来回到梅林所时,她收到了师垣的口信,说是孙逸宸要回清水城了,寻她出来相聚。
楚倾袖反了个白眼,什么相聚,明明是找她出去当冤大头的。
像是这么想,但她还是去了。
席间,师垣不似平时那般活泼,甚至有些郁郁寡欢。
孙逸宸问:“你怎么了?”
“你们应该都知道吧,我哥的媳妇死了,就在她进门的第七天。”师垣神色复杂,“大嫂过世后,我们家人没有一个人是难过的,我妹妹甚至高兴得给下人派红包,我真的……”
“所以你是在为楚正丽伤心吗?”楚倾袖问。
师垣说:“我只是觉得她可怜,到底他也曾经是怀过我哥孩子的女人,人没了,婆家居然没有一个人替她难过,不挺可悲的吗。”
楚倾袖不喜欢楚正丽是肯定的,但人已死,她也不想再过多的说什么:“你太多愁善感了,她还是我妹妹呢,如今我不也一样没有替她难过,这么说来,我倒是丧心病狂了。”
“那不一样,她对你做过许多坏事,可是她对相府没有,还给相府怀了孩子。”师垣说,心里始终过不去这道坎。
楚倾袖也不知作何安慰,只好求助的望向孙逸宸。
“生死有命,她是猝死的又不是被人害死的,活着的人不管是喜悲都无法改变她已死的事实,何况她也不缺少替她悲伤的人,你哥哥都不觉有什么,轮得到你这个做小叔子的难过吗。”
孙逸宸说。
师垣听着,还觉得挺有道理,挠了挠头说:“是我太多愁善感了。”
“你才知道。”楚倾袖说,忽而想到什么,眸底有精光一闪而过,她似随意问,“对了,这次不是逸宸的践行饭吗,元彻你们还是发小,那师阶也应该是,该不会是因为我所以才不叫他的吧!”
最后,她以开玩笑的语气说,怎么听都像是不经意的询问。
但师却有些尴尬了,孙逸宸神色也不自然,轻咳了下,还是道:“不是,因为儿时发生的一些事,师夫人不让师阶与我一起。”
楚倾袖好奇问:“什么?”
孙逸宸跟师垣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由师垣说了。
事情是这样的,因为孙逸宸从小就喜欢唱戏,而他唱的大多是女角,小时候大家本就雌雄难辨,孙家又远在千里之外,一年见面次数也不多,所以师阶便以为孙逸宸是女生,暗恋了他整整十年,还表白了,后来才知道闹了个大乌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