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夏,你胡说八道什么,那群母的,不是我叫来的。”封承晔说。
“我胡说?”慕初夏说,“你不是嚷嚷着要来夜店喝花酒,找姑娘,玩个通宵的吗?”
封承晔,“我只是说说而已。”
慕初夏:“……”
看着封承晔的样子,厉溟墨没忍住,轻笑出声。
封承晔气的一脚踩过去,“厉溟墨,都是你干的好事儿?老子本来是有理的那一方,现在被你弄的有理说不清了。”
厉溟墨:“……”
慕初夏:“……”
“关老子屁事儿?”厉溟墨还觉得自己冤枉呢,“那不是老子叫来的,出门不利,总有刁民想害朕,老子还冤枉呢!”
慕初夏:“……”
席唯一:“……”
“所以,你们俩现在是在互相推脱吗?”席唯一悠悠的说道。
“推脱个屁?”突然被扣了一口大锅,厉溟墨气的快要心肌梗塞了,“说了不是老子叫来的,就不是老子教来的,席唯一,我的话,你还不相信吗?”
席唯一摇摇头,“就是因为是你的话,所以才不能信。”
厉溟墨:“……”
“席唯一,席小姐……”
还不等厉溟墨说什么,封承晔先开口了。
而且,开口的那一瞬间,封承晔激动的看着席唯一,仿佛看到了知己一样,“厉溟墨总在背地后头说你蠢钝如猪,我觉得,其实你是那个真正的明白人,聪明人。”
席唯一:“……”
慕初夏:“……”
厉溟墨:“……”
妈的,脸呢?义气呢?兄弟情呢?我的枪呢?
看到封承晔如此出卖自己,厉溟墨觉得自己也不能输了,落后了啊。
“慕初夏,我告诉你……在你没来之前,封承晔还一直嚷嚷着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你别以为封承晔是个老实人,其实他撒谎起来,没人敌得过。
就在刚才,他还往自己身上洒酒,为的就是借酒发疯,或者,发酒疯收拾你,他说他忍你很久了,他要振夫纲。”
慕初夏:“……”
封承晔:“……”
妈的,他什么时候说要收拾慕初夏了?他只是为了让慕初夏相信他是真的醉了。
封承晔程想一脚踹飞厉溟墨的,可是看到慕初夏目光如炬的眼神,目光闪了闪。
随即又觉得自己是冤枉的,不应该心虚,便又立刻理直气壮起来,“慕初夏,你信我还是信他?”
厉溟墨笑的不怀好意,“慕初夏,不信,你自己拿他衣服闻一闻,闻闻上面是不是全是酒味?那是他刚才自己洒的。封承晔,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
封承晔:“……”
妈的,我的刀呢?
“厉……溟……墨……”封承晔厉喝了一声,如果不是慕初夏在这里,他非打死厉溟濛醋了,“你是不是真的活腻了?”
厉溟墨赶紧跑到慕初夏后面去,“慕初夏,我说的都是真的,还有,刚才那群女的,真的不是我叫的。”
封承晔,“也不是我叫的。”
“那是谁叫的?”
慕初夏和席唯一异口同声的问道。
“谁叫的谁死全家。”
封承晔和厉溟墨不约而同的说道。
慕初夏:“……”
席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