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夏把里面的衣服都脱来烘了,现在除了穿着个外,里面是真空,更加方便了他。
到了这一步,慕初夏本是不想扫他的兴的,可是他上有伤。
而还没有等慕初夏说什么,封承晔就主动停了下来,他趴在她上喘息着,语气有些委屈,“慕初夏,我想要你。”
可是,他不能要她。
慕初夏看他委屈又怨念的样子,有些好笑,主动凑上去亲了他一下,然后扶着他的俊脸,“等你伤好了以后”
“不”封承晔摇头,“得等病毒好了以后,感觉还得熬好久。”
慕初夏“……”
这委屈的小语气,感觉比小子墨不能喝酸的时候,还要委屈。
“那现在怎么办”他那个东西,还在硌着自己呢
“凉拌”封承晔耳朵有些红了,脸色更是不自在。
这纯的样子,感觉像是自己调戏了他一样,不过,听说男人总憋着不好,慕初夏还是很心疼自己男人的。
慕初夏把手搭上封承晔的皮带扣,“要不,我用手帮你”
“不要”
封承晔拒绝,拿开她的手,“你离我远一点,慢慢就好了。”
慕初夏“……”
离他远一点拜托,现在,是他压在她上不离开好不
大哥,贼喊抓贼也没有这么无赖啊
封承晔的原则果然很强,都石更成那样了,说不要,还就是不要。
慕初夏表示,本小姐也是要面子的人,不要就算了。
她也是个矜持的姑娘,好吗
最后两个人,直到把所有的衣服都烘干,才抱在一起,相拥而眠。
封承晔此刻脑子清醒的很,也疑惑的很,他问慕初夏,“你认识江良辰那个朋友吗”
三年前轮船上那个人,看着眼生的很,可眼神,似乎又似曾相识。
“不认识。”慕初夏摇头,“在那次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也没有听江良辰提起过。”
不过,江良辰说是他生意上的伙伴,她当时很信任江良辰,也就没有问那么多了。
而且,她当时的状态,也没有那个心思。
孩子死了,她仿佛也跟着孩子去了一样。
封承晔说,“你有没有想过既然我可以活下来,江良辰可以活下来,你可以活下来,那么,他也同样可以活下来。”
回去以后,他必须得把当初游轮的事彻查一遍。
“当然想过,我觉得他没死的可能很大。
但是,我又觉得,他已经死了。”
“哦怎么说”
慕初夏说,“事后,仔细回想起来,我觉得那个人对我有很深的敌意,对你更是”
“同时对我们俩都有敌意”封承晔更困惑了。
慕初夏解释说,“当初我听江良辰和那个人争吵的时候,感觉江良辰是受命于他,又感觉,江良辰是在和他合作什么一样。”
封承晔,“你把你听到的话,一字不落的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