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的一声,杜若蘅脑中一片空白,甚感委屈。
“娘,我冤枉,我确实赏了玫瑰花瓣给言沁雪,可为何我用着没事?她却成了这般模样?”
杜若蘅怎是个明知道被冤枉,却不作声响的主!
她定要把话说的明白些,不能白白的蒙受了冤屈!
“定是你觉得雪儿平日里对你不尊,你心生怨气,才会在赏给她的玫瑰花瓣里下了药!让她吃些苦头,定是这样!要不然的话,为何雪儿身上脸上,会起那么些许红疹!正如英儿所说,雪儿今日沐了浴!要知道,从小到大,雪儿从未起过红疹!”
“雪儿这般向你示好,这般向你道歉,你心思竟然还是这般歹毒,不让雪儿好过!”
老夫人一口咬定,就是杜若蘅赏赐的玫瑰花瓣出了问题,一口咬定就是杜若蘅在背后搞鬼,害了言沁雪!
杜若蘅百口模辩,好在大夫都没诊断出,言沁雪变成这副模样,到底是为何,让她有了为自己辩解的理由。
“娘,这样冤枉我,实属不妥吧!不错,玫瑰花瓣是我赏的,可我从未在里面添加什么药物!娘,如果您不信,可以让人去查,我想言沁雪房间应该还有剩余的花瓣。其余花瓣中有没有异常,让大夫一查便知。”
杜若蘅冷声道,说完这句话后,她沉了眼眸,去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英儿。
英儿垂着眼帘,她无法看出英儿此时真实表情,有些遗憾。
“你,你!事到临头,你竟然还这般扯谎,为自己开脱……”老夫人气的双眸猩红,哪里听的了杜若蘅的话。
此时此刻,杜若蘅说的每句话,都让老夫人觉得,她是在为自己开脱。
“娘,查查也好,总不能冤枉了人。”言奚辰找准合适时机,说了话,间接的为杜若蘅开脱。
“还查什么!定是她做的,害了我的雪儿……”老夫人已然泪水涟涟,伤心至极,看的出来,她的伤心不是装的。
杜若蘅挺直脊背,如墨莲般幽深的眼眸沉了沉,“娘,我说了,我什么都没做,你不让人调查,就这样一口咬定是我所为,岂不是冤枉了我?换句话说,这玫瑰花瓣是皇贵妃亲手打包,送予我。回府之后,我便赏了言沁雪,这样说来,皇贵妃岂不是也有嫌疑?”
她问心无愧,随便调查。可此时,她面临的窘境则是老夫人不让调查,不想还她清白,一口咬定是她所为。
这样情况下,就不得怪她无情了!
“你不必这样说,我这就让富贵去查,到底是怎么回事?”言奚辰淡淡看了她一眼,直接挡在她身前,眸中的冷漠尽显。
杜若蘅深吸了口气,倍感委屈,心沉到了谷底,“你尽管让人去查好了,我再说一遍,在背后害人之事,我不屑去做,劳烦侯爷,查个水落石出,还我清白!”
她眸中闪过几抹清冷,直接对上言奚辰的冷漠眼眸,她眼神坚定,没有半分退却。
这一刻,言奚辰信了她的话,冲她淡淡一笑。
那眼神和微笑,似乎在说,“我相信你”。
杜若蘅的心,不可抑制的跳动了下,心情有几分复杂和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