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震父子连同周秉公都被关押,牢里没有关其他犯人,里面散发着潮湿的霉味。
司徒敏跟凌纤弄实在不理解赵九笙特意来牢里见这三个畜生不如的人做什么,但还是跟去了,想着去了踹几脚出出气也行。
苏砚尘还有事要忙,让秦枕跟来了,司晏礼则是在收拾准备回皇城的东西。
徐震父子身着囚衣,见有人来了,立刻扒着门在那里看,头发潦草的看着好似两个野人。
赵九笙只扫了一眼,脚步未停的就说了一句,“阉了。”
秦枕怔了一下,把这两人阉了?
司徒敏已经反应过来,当即拔剑斩断铁链,父子二人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后,连忙要逃。
司徒敏踹开门,剑光一闪,就把徐震父子二人阉了,两人痛到不敢触碰,尖叫着晕死过去。
秦枕连忙跟去赵九笙身边,“这种事您吩咐一声,我们代劳便是,劳烦您亲自走这一趟,脏了眼。”
赵九笙淡淡道:“他们撑不过明日斩首就死在牢里,撑得下去,就明日死,不必浪费药了。”
“是。”秦枕道。
赵九笙移步到早被吓尿的周秉公那里,周秉公不认识她,只觉得她可怕得很,一开口就要把人阉了,怕极了自己死前还要遭受这种痛苦。
连忙磕头求饶,“姑娘饶命……。”可一想自己已经判了斩刑无转圜之地,又改口,“求姑娘不要阉了我,留我一个全尸。”
赵九笙冷冷看着他,“望春楼老鸨从何处买来的消息,说是太子微服私访,会到这泾阳来?”
秦枕愣住了,就连旁边的凌纤弄,司徒敏也急忙过来了。
周秉公抬头,这是找他问话?
他眼睛一转,已经开始在脑子里盘算着自己能否用消息为自己换取什么。
赵九笙看他那眼神就知他在盘算什么,周秉公必须死,说不说都得死。
“不要试图用这个消息为自己换取什么,你只有选择说,或者不说。”
赵九笙往后退了两步,目光幽冷的看着周秉公,“不说,先阉了,阉了仍不说,就把舌头割了,若还不说,把双手砍了。”
“说不了,写不了,那就千刀万剐,若能活到明日,斩首便是,若是熬不过刑死了,扔乱葬岗也造福这泾阳的牲畜,都有的吃不用抢食物了。”
周秉公吓的直往后缩。
凌纤弄跟司徒敏对视一眼,实在是高啊!
先杀鸡儆猴阉了旁边那对牲畜不如,欺凌女子的父子,让周秉公知道,说阉了那是真的要阉了。
若不如实招来,就是割舌,那便没有说出来的余地,只剩手能写了,若还不说,手砍了就不在意他说与不说了,后面就是纯折磨了。
他贪生怕死,岂会熬的过?
果然,周秉公连忙爬起来如数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