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序大大的眼睛真的好可爱，钟离玉又不能说自己在跟系统对话，只好把这话给吃下。

778机械的笑了。

不过778没笑多久，就被钟离玉的凝视给吓到了，“我，我，我摆烂。”

程知序却郁闷了，小脑袋想了许久，说，“之前的妈妈是摆烂，但是现在的妈妈不是摆烂。”

“我不喜欢之前的妈妈，我就喜欢你。”

他话说完，软软的手就求抱了。

钟离玉把人抱起来说，“宝贝真可爱。”

忽然钟离玉的手机提示音一直在响，程知序也听见了，见钟离玉点开手机看，他也跟着一起看。

许多网友艾特钟离玉，“直播，直播，找到发视频的人了。”

钟离玉就点开直播，她和程知序的美颜就在手机里了。

网友，“woc，开屏美颜暴击。”

弹幕夸赞完美貌之后就直入主题，“你们怀疑的没错，是大长腿网友。”

“真是绝了，马甲这么多，害我们扒这么久。”

钟离玉说，“马甲再绝也被你们扒出来了，你们才是真绝。”

弹幕里的人忽然被夸，居然还发害羞的表情。

“都是主播厉害，要是主播不厉害，我们也不会关注这件事。”

“对啊，主播，你犁地真的超厉害的。”

ooc网友说，“我把你的直播视频给我爸妈看了，他们眼睛瞪得很大，都再夸你超厉害的。还让我学你，你收徒弟么？”

钟离玉还没准备收徒弟，“不过以后也许会，你要想当我徒弟就先关注我直播吧。”

“等我先发展发展，我现在真没钱。”

ooc，“好的。”

关心这件事的弹幕开始问，“那你现在怎么办？”

钟离玉眉毛一挑，得意的说，“帮我疯狂艾特他，我要让他跪。”

程知序听到就问钟离玉，“你怎么让他跪？”

“就是让他道歉啊，这人真险恶，我要让他跪地道歉。”

大长腿网友还在悠哉悠哉的刷美女短视频，突然各个马甲都被疯狂艾特，他惊慌的骂了几声。

他点开艾特的内容，全都是辱骂自己以及家人的，他骂这些多管闲事的网友，然后电话又被打爆了。

二十分钟他就受不了了，连滚带爬的滚到了钟离玉的直播间说，“姑奶奶，我错了，你别让他们在攻击我了。”

钟离玉隔着屏幕笑的阴险，“废话也不多说，给我跪着发道歉视频。”

大长腿网友一听这个，果断变脸，“不可能，你这是网暴，是霸凌，我要告你的。”

钟离玉呵了一声，“到底谁在网暴谁啊？我就只是一个种地的主播，你却造我黄谣，我不理解。”

大长腿网友开始嘴硬，“我那是正常剪辑。”

ooc，“正常剪辑？我笑了，你是不是对这话有误解。”

弹幕，“你是造黄谣。”

大长腿网友见掰扯不过就开始耍赖，打死也不道歉，他就不信换了手机，卸载短视频网站，还有谁能找到他。

弹幕说，“大长腿网友跑了。”

钟离玉冷哼一声，“那我只好维权了，我已经收集证据了。”

弹幕说，“我把你刚才说的话录屏发给大长腿网友了。”

钟离玉说，“牛啊。”

大长腿网友刚跑出直播间，准备卸载的时候跳出来一个弹窗，就是刚才钟离玉说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