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妞竟如此心狠手辣,待会本爷可要好好痛爱你了。”因腿上的疼痛折磨得大汉脸庞越发狰狞扭曲,因赤红而布满血丝的双目如猛兽般,恨不得原地将我剥层皮。
“这针上有毒。”面对他过激的情绪,我淡淡抬起眼眸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若是不信,自己看这针扎下去,血是何色。”
大汉本被我那不容置疑的话语吓得满额是汗,随后他低头查见那腿上的伤口正汩汩地冒着黑血,他吓得瞪大着双眼,紧皱着眉头望向我,破口大骂道:“你这毒妇!”
我一向都对他人的恶语相向置若罔闻,我上前了几步,若你继续放任,再随意走动,这条腿怕是要废了。
这草原上的汉子,本就以骑马射猎为生,若失了这腿,是比要去性命还要绵长的痛苦与折磨。
我这一吓唬,那大汉立马双脚瘫软在地,被吓得煞白着脸,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做出一副求饶模样,眼神依旧恶狠狠地望向我:“那可还有救?”
“有。”我轻轻绕过刚刚砸向他的椅子,如局外人般轻飘飘的话语落在他头上,“只不过,你杀了我的人,这损失一条腿作为赔偿,难道不行吗!”故意提高了尾音,震慑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匈奴大汉。
“这…”不善言辞的大汉被我说得支支吾吾,那张黝黑的大方脸上涌现难堪神色,手里的弯刀又握紧了几分。
“若是想我杀了,这条腿,只怕要无人可救了。这毒可是我们家祖传的秘方。”我不徐不疾地蹲在那柄大刀旁,“可这刀呈月牙弯状,明明是匈奴军中所用刀,可瞧你这这身打扮又不想匈奴军中人。”故意用着疑惑十足的声音,故意激将其暴露自己真面目。
“小妮子,你哪只眼睛看到爷不是匈奴军了?”
我心中窃喜,果真如心底所料,今夜入府的便是匈奴军。而表面装出一副害怕十足的模样,用衣袖捂着脸道:“竟然匈奴大军已攻进了王府,那岂不是这金陵城已是你们的池中之物了。”
“那当然。”这男子谁不喜欢女子的奉承,大汉听着我说声声夸赞,骄傲地拍打着胸脯,自豪道:“所以说,小妮子你还是早日从了我吧,若是落在别人手里,可没有我这般怜香惜玉。据我所知,这王府里不少女眷,有些姿色的,都已被糟蹋了身子。”这般恶心的话语,**裸地从他口中说出,竟不觉羞耻,反而更加挺直着腰杆,向他人炫耀他们的禽兽行为。
想到这王府今日到场的无数女眷还有侍从,我心不由得一阵绞痛,恨不得立刻将这眼前人碎尸万段,可理智立马拉紧了欲偏离的缰绳,“那这中原除了金陵,还可有其他城池被攻陷?”
那大汉被我此问愣住,他摸着脑袋,答道:“好似就金陵这一处繁华地。”
“小女好奇这浩浩****的匈奴大军是怎么踏过边境大军,直下金陵的?”我迅速反应过来,内心不断推演着此事的可能。
带着丝难闻气味的热气悄然呼在自己耳畔,我惊讶地转头,发现那大汉竟悄悄嘴凑在自己耳畔,我正欲动手推开他时,他嘴边说出的话语勾得自己渐渐放下欲抬起的手。
“我们此次前来不过一队人马,才上千人,这悄悄混出边境又不是难事。至于这如何潜入金陵城,自是因我们主帅英明神武,用了妙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