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见状,上前,蹲在慕容言身边,在楼夕的手腕上,点了好几处穴道,在注入一股精纯的内力,之间原本紧紧握着的手,竟是慢慢的松开了,入眼的,是一块玉佩。
慕容言如遭雷击,风影的玉佩是一块没有任何花纹的白玉,其余三人,根据她们的名字,慕容言赠与每人一块代表自己花纹的玉佩,而这玉佩之上,却是,一朵娇花开得正艳。
“这块玉佩,可有人认得。”慕容言举起玉佩,楚意潇上前一步,“这是,葬花将军的玉佩,可是,她有什么理由,要杀一个与她没有任何干系的丫头?”
“太子是在为她辩解。”慕容言神色微凉,看着楚意潇。
萧九寒说道,“太子还是讲葬花传来,到时候,是真是假,一切都能够明了。”
楚意潇闻言,对身侧侍卫吩咐道,“将葬花统领请来。”
慕容言有些疲惫的靠在萧九寒的肩膀上,是她没有护好小夕。
“慕容,这件事情,或许没有这么简单,你身在局中,看不清切,葬花绝非大意之人,今日之事,或许另有隐情。”萧九寒在她耳侧,轻轻说道。
萧九寒的一番话,让慕容言稍稍清醒过来,于是轻轻点头,“嗯,若非你,我恐怕就要冲动了。”
“无论你想要做什么,便放手去做,我都在你身后,无人敢伤你。”萧九寒承诺道。
萧九寒,何其有幸,此生能够遇到你。
葬花很快就来了,神色严肃,看来在路上,已经有人将事情告诉她了。
“微臣拜见太子。”葬花对着楚意潇行了个礼。
“起来说话。”楚意潇吩咐道,“这是王妃的侍女,接你发现溺毙在池塘里面,而手中,却握着你的玉佩,此事,你作何解释。”
“微臣不曾做过此事。”葬花一口否认,“这块玉佩,微臣很早便已经遗失了,定然是有人想要陷害微臣。”
“不管如何,将军恐怕暂时脱不了嫌疑。”慕容言冷然说道,看了葬花空****的两只袖子,可悲,咎由自取!
“不管如何,希望将军能配合本王调查。”萧九寒微微润润的说道,无形之中,竟是有一种压迫感。
“微臣是南楚的臣子,并非北萧,承王此般命令,怕是不妥。”葬花因着失了一双手,心中时常都是愤怒的。
“住嘴,不得无礼!”楚意潇厉声说道,“承王是我南楚最为尊贵的客人,岂能这般无理!”
“将军的玉佩是那日遗失的。”慕容言逼近葬花,看着那双眼睛,葬花神色有些闪躲,这熟悉的眼神,竟是能够让她想起那个最为厌恶,同时也是最为惧怕的女人,“不曾记得,本将军犯得着和一个侍女过不去么,不过是一个低贱的侍女罢了。”
葬花此言,带着赌气的成分,慕容言却是寒了眼神,无论凶手是不是葬花,她都无法容忍,任何人,在她的面前,羞辱她的朋友,一掌出,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葬花如今失了双臂,竟是直接摔到了地上,慕容言拔过侍卫的长剑,鬼魅一般,飞到葬花的面前,“本妃不许任何人,羞辱本宫的人,哪怕只是一个侍女,将军日后,还请谨言慎行!”说罢,将利剑一把扔到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像是击在每个人的心灵深处。
萧九寒反应过来,翩然一笑,“慕容性子急了些,还请太子见谅。”
楚意潇却是神色复杂的看着慕容言,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
“将军这两日可有入宫?”慕容言居高临下,问道。
楚意潇上前解围,“既然玉佩是关键,那么,当从玉佩开始看起,将军你说,早几日便将玉佩遗失了,可有证据?”
葬花一噎,眉头蹙的紧紧地,“没有。”
“这么说,将军无法洗清自己的嫌疑了。”慕容言凉凉说道,葬花有可能是被陷害,但是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慕容言想要她死,幕后凶手她大可以用自己的手段去解决。
“发生了何时,将军你怎么了?”秋若云满脸好奇的走近,看到葬花倒在地上,连忙将人扶起,看样子,前几日秋若云被下的毒,竟然已经解了,难道是墨净白么,可是他的性子…慕容言百思不得其解。
“见过太子,承王,王妃。”
“本宫记得,你平日与将军走的比较近,可曾见过这快玉佩?”楚意潇将玉放在秋若云面前。
秋若云盈盈一笑,接过玉佩,嘴角一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