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去。”慕容言一口回绝。
“那就不去,最近城中有个师傅能将冰雕成人的模样,我们去试一试如何?”萧九寒继续说道。
“萧九寒,我们好好说清楚好不好?”
“没想到慕容如今的兴趣少了这么多,拿去山上野营如何,就我们两个?”萧九寒恍如未闻,继续说道。
“现在话已经说开了……唔……”
萧九寒的吻经过反复的联系,已经很有技巧了,慕容言不一会便喘着粗气趴在他的怀中。
“慕容,不要和我说离开,那时候我说的话,并非全是糊涂话,离开你我会死,是真的。”
萧九寒含着她的唇瓣,轻声说道。
慕容言苦涩一笑,“对着这张毁了的脸,你也能看出灼华的模样来。”
萧九寒将她抱紧几分,“给我些时间,我会忘了梦中的这个幻影,慕容,给我些时间好不好。”
慕容言闭目,“我们就像没有成亲之前那样相处吧,我暂时无法,无法面对你。”那样已经是极限。
萧九寒一震,抱着她不愿意放手。
“若是那样,你便会索性彻底的推开我是不是?”萧九寒一语道破。
慕容言一时语噎。
萧九寒眸色黯然,“比起现在,还不如回到那段时间。”
慕容言沉默以对,萧九寒放不下灼华,就是横亘在他们之间,最大的一条裂缝。
“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慕容言穿好衣裳,将头发松松的绑在后面。
“慕容……”慕容言到门口的时候他唤了她的名字。
“还有什么事吗?”慕容言回眸一笑,尽量用着最温柔的表情。
“ 我答应你,保持普通的朋友的关系。”
“嗯。”慕容言应道。
“慕容,再送我一条发带,好吗?”两人背对着背。
“好。”
咯吱,木门被打开的声音如此刺耳,一个踏向门外,一个对着屋内,近在咫尺,却似乎远在天涯。
街口医馆的慕容大夫又回来了,不过,没人知道她便是已经死去的承王妃。
“女人,我的工资你可付不起!”墨净白被慕容言支使着当了几日的大夫。
“一顿丰盛的晚餐如何?”慕容言专心着手中的针线活,经过上一次,技术已经熟练很多了。
“不够。”
“……不好意思了。”慕容言耸耸肩,“怕是卖了我也付不起你的工钱啦。”显然一脸的无所谓。
“长得这么丑,没人买。”墨净白说完才发觉自己这些话着实有些过了,却又不好改口说其他的。
“切,这叫暂时性的蒙尘,是珍珠总会发光的!”慕容言撇撇嘴,驳回道。
墨净白其实很想说,正确的是:是金子总会发光的,珍珠有是什么鬼,不过,抽抽嘴角还是忍住没有毒舌。
“在做什么?”看见慕容言已经捣鼓了一个上午了。
“发带。”
“看来你并不擅长做这个。”墨净白评论道。
“我本来就不擅长这些针线活。”慕容言一脸无奈。
“既然如此,那你便用一根发带当工钱补偿我吧。”
慕容言觉得,墨净白肯定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就想要麻烦她,让她头痛,要不要随便去买一根敷衍一下?不过想到邪医的名号,慕容言觉得还是老老实实的自己做吧……
“姐,你在做什么?”慕容安一进门就看到慕容言不知道在捣鼓一些什么东西,不禁有些好奇。
“发带。”怎么人人都在问她做什么呀?难道她的行为还不够明显吗?
“真的吗?没想到你竟然对针线有兴趣。”
慕容言想要解释的话还没有说出来,慕容安便一脸期待的开口了,“姐,给我做跟发带吧!你这是在做发带吧!”
慕容言艰难的点点头,这日子,太糟心了。
墨净白嘴角有丝难以察觉的笑意,这日子,终于有些趣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