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做桃花酥,好不好?”萧九寒依旧抱着慕容言,一条腿还搭在慕容言的腿上,在她的颈窝呢喃着。
“我不爱吃了。”慕容言视线漠然。
“没关系,我做好了,你若是不爱吃便搁在一边。”萧九寒依旧温柔说道。
“你做的,我更不会吃。”慕容言动了动,发现被禁锢的太紧,根本动弹不得。
萧九寒不再说话,只能更加用了些力气,将慕容言抱紧了几分。
这几日来,慕容言时常能发现自己的**多了个人,最初,她都会膈应萧九寒几句,后来,连萧九寒何时偷偷上了床,她都没有发觉,不过,次日,萧九寒总是早早的就离开了,慕容言想,或许是他是不想听到自己对他继续各种侮辱吧,毕竟,他一直都是那么骄傲的男人。
“王妃?”明月从屋外探进来一个脑袋,脸上有着明晃晃的笑意。
慕容言听着明月的声音,她从来都是大大咧咧的,也是,清风对明月,自然是真心的,明月清风,正如他们的名字一般,合该是能好好的在一起的,自由自在。
慕容言时常的不回答明月已经习以为常,于是打开一条门缝,手上端着一碟子桃花糕,“这是王爷今日起个大早做的桃花糕,王妃你尝尝吧。”
“我不会吃的,明月,你拿走吧。”慕容言一头黑发披散着,拿过床边的一根拐杖,摸索着走出门外。
明月将桃花糕放在桌子上,有些遗憾,王爷做了数十次了,王妃硬是一次都没有吃过。
“王妃,您若是觉得闷的话,明月陪你出去走走吧。”
慕容言点点头,“扶我去山上,我想透透气。”
“山上啊……”明月看着慕容言整日没精神的样子,点点头,“好的。”
山上。
“王妃,采花这样的事情,还是让我来吧。”明月看着慕容言手中一捧花,还夹杂了好些草,知道慕容言眼睛看不见,所以弄错了花草,越是提议道,不过也没有提及慕容言的眼睛一事。
“有些花的气味我不喜欢。”慕容言摇摇头。
明月只好站在一边看着,防止慕容言出什么意外,全然没有注意到慕容言本人在做什么,究竟,有什么目的。
一趟山上下来,慕容言的手中握了一捧花草,这其中,含着堕胎药的成分。
明月不懂药性,自然是不会懂的慕容言的心思,只当是慕容言完全只是凭着气味采的花。
今夜的风格外的大,呼啸而过。
慕容言将药草捣碎开来……
深夜,萧九寒来的时候,如同往常一样,揽过慕容言的身子,这些日子,他夜夜抱着她入睡,却也仅限于规矩的抱着,偶尔会偷偷的亲一口,却从来没有逾越过。
只是,这一夜,萧九寒却是发觉了不对劲。
有股血腥味从棉被下传出来,还有,桌上,多了一堆药草,而慕容言的口中,也有着药草的味道。
慕容言睁开眼,尽管看不过,不过,这只是告诉萧九寒,自己已经醒过来了。
萧九寒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慕容言。
“孩子没了。”慕容言勾起唇,笑道。
萧九寒如遭雷劈,犹不相信,只是看着慕容言,没有说话。
“桌上放着的药草,是用来堕胎的。”慕容言继续说道。
萧九寒掀开棉被,慕容言的身下,已经是一片血水纵横开来。
额间青筋暴跳,萧九寒胸口大片起伏,“明月,叫大夫来!”
明月听到萧九寒在叫她,立刻披上衣服,进房来便看到**一片血水!
“快找大夫!”萧九寒怒声道。
“救了大夫也保不住的。”慕容言坐起身来,唇色苍白,“你以为,你的血脉,我会让他生下来么?”
萧九寒眼眶中涌出泪水,“你亲手杀了我们的孩子。”
“是啊,为了和你有个了断。”慕容言扯扯唇角,“要么一掌打死我,要么,放我走。”
萧九寒一张劈出去,那放着药草和桃花糕的桌子四分五裂开来,粉红色的桃花糕碎裂开来,撒了一地。
慕容言眸中空洞,萧九寒,继续纠缠下去,对我们都只是一种折磨罢了。
豆大的泪水,掉在慕容言的脸上,烫红了一片肌肤。
“为什么……”萧九寒使劲的抓住慕容言的肩膀,声嘶力竭,“为什么!”
“火凤军无数的命,慕容安的前途,还不够么?”慕容言冷漠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