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割破了天宝的手指,好痛的!”天宝眼泪说出就出,想到手指背割出个口子的事情,心中满是委屈,那时候都没有人关心自己,好无助好无助……
“是不是把天宝你的血给装起来了?”
“姐姐你怎么知道的?”天宝瞪大了眼睛,“你真厉害,那个坏人还用一个很漂亮的瓶子装的。”
慕容言心中隐隐不安,天瑜要天宝的血液,究竟有什么目的,或者说,天宝究竟是什么身份……
“不说其他的了,天宝想吃以前吃的那种桃花糕……”天宝继续卖萌。
“……”慕容言无言以对,她,是不会做的……再者,其他的人,也做不出萧九寒的味道。
“天宝想吃桃花糕……”
慕容言无奈扶额,“小新,你带上两个护卫,和天宝去皇宫外溜一圈吧,看她喜欢吃什么。”
“是,公主。”小新是凌啸天以前的一个属下,在办事方面也是靠谱的。
最近几日,慕容言都喜欢睡觉,每天都是懒洋洋的,动也不想动,可是很安心,很少觉得,有一个地方能让自己这样安逸的活着,虽然心空了一片,却也安逸。
这日,阳光正好,慕容言便躺在门口的软榻上,眯上了眼睛。
在她睡着的时候,便有一个人影窜了进来,影子被阳光拉的老长,却没有走近,只是站在门口,没敢靠的更进。
沉沉的脚步声近了。
凌啸天看着站在门口的人,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见到在榻上睡得沉的人,走远了几分,那人同样跟着走远了几分。
“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她。”
凌啸天一噎,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他还问,真是拉低了他一国之君的水准!
“她不想见到你!”凌啸天摆出严肃脸!
“都是在她睡着的时候。”萧九寒黯然下神色,“所以,她不会见到我的。”
“你死心吧!”凌啸天语气中尤有些恶气,“即使日日跟着,言言也是不会回到你的身边!”
“那是我的事。”萧九寒的语气不咸不淡的,着实是让凌啸天来气。
“过些日子,我会为言言举办一次招亲,自此以后,你们就桥归桥,路归路了。”凌啸天满意的看到萧九寒的脸色难看了起来。
“他不会愿意的。”萧九寒声音沙哑。
“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况且,孩子没有个父亲宠着,始终不像样子。”凌啸天并不打算改变主意。
“我是孩子的父亲。”萧九寒微微眯眼,“不会有人比我对慕容更好。”
凌啸天同样危险的眯眼,两个男人,便在此处眯着眼,小眼瞪小眼。
“朕选择谁都不会选择你!”凌啸天指着萧九寒,鼻中呼出一口老气!
“若是慕容和凌安是北萧慕容恒的儿女,你会全心将他们当做你自己的儿女一样对待么?”萧九寒反问凌啸天,在那双星眸的注视下,任何虚假的回答,都将无所遁形!
凌啸天稍稍犹豫了一下,也大抵知道了,萧九寒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哼,据我所知,南楚那个小子对言言可是痴心不改,如果他能好好对言言和孩子,也未尝不可托付,至少,比你要可靠。”凌啸天将事情打探的清清楚楚了,继续补刀,“还有那位行踪成谜的邪医,朕也甚是欣赏。”至于西秦那个,有机会的话,可以考虑直接宰了。
萧九寒脸色难看,“你也是一国之君,应当知道什么选择才是最好的选择,有些事情,我想同你说清楚。”
凌啸天半信半疑,“你心思太多,朕是不会相信你的。”
“信不信你随意,该说的,我却是要说的。”
慕容言隐隐似乎听到有人在说话,挺着大肚子出去的时候,却只见到凌啸天一人站在门口。
“父皇,你什么时候来的?”慕容言打了个哈欠。
“刚刚来的,听人说你让小新带天宝出宫玩去了?”凌啸天笑的柔和。
“恩,她想吃桃花糕,只是我不会做,宫中做的,也没以往的好吃,所以便让人带她去宫外看看,会不会有其他喜欢吃的东西。”慕容言注意力大多放在自己隆起的小腹上。
“我记得以前你也是爱吃桃花糕的,怎么这段时间以来,你连碰都不曾碰过?”凌啸天有意无意的问道,视线瞟了一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