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统天下么?慕容言心中并不欢喜。
“对了。”秦司白勾唇,偏头看着慕容言,“据说东陵那边也已经开始出动了。”
“东陵,你是如何说动他们的?”慕容言故意问道。
“你错了,东陵已经公开站在北萧那一处了,据说这次来的人,是慕容言的弟弟,慕容安。”
按理说东陵参战,支持北萧,秦司白的反应不应是这般才对的啊,可是他却是一脸从容的模样……
“你仿佛并不担心,慕容安,可比你想象的要能干的多。”慕容言余光紧紧地盯着秦司白,生怕漏过他的一个表情。
“只有活着的人,才能发挥他所谓的才能。”秦司白邪魅勾唇,眼中戾气深重。
慕容言这才发现,勾星不在秦司白的身边,难道说,秦司白派的人,是勾星!
“东陵自以为此举悄无声息,只是,百密一疏罢了。”秦司白看着慕容言,“灼华,你似乎有些担心?”
“或许是血脉亲情放在那里吧。”慕容言垂眸,总觉得,秦司白,已经看破了自己,却又偏偏不点破她!
“也是,你向来心善。”秦司白勒马,“你是心软了么?”
“没有。”慕容言摇摇头。
“那就好。”秦司白笑笑,“到了。”
“血腥的味道扑面而来。”慕容言也知晓,是到了营地了。
“皇上!”军营门口,所有的人都在等待这位西秦历史上最为出类拔萃的帝王!
“平身,几位将军虽朕入帐,其余的人,便回去各司其职。”秦司白直接吩咐道,没有什么庆祝,只是象征性的迎接了一番。
“遵命!”呼延雄是西秦赫赫有名的大将军,见到慕容言竟然同秦司白并驾齐驱,不禁问道,“这位是?”
“这位是朕的得力助手,见她如同见朕。”秦司白看了一眼慕容言,道。
呼延雄一惊,竟是这么高的地位么?
“长途跋涉,你先去休息一下吧。”秦司白对慕容言道。
体贴温柔,几位将军便知道了,这位估计就是皇上的新欢了。
慕容言本想一同去商量,只是觉得不可急进,以免被秦司白怀疑。
“我也是习惯了的,暂时没有困意,我四处看看。”慕容言笑笑,“不用担心我。”
“带两个人吧,不然还真是放心不下。”秦司白没有见着众位将军见鬼一样的神情,虽说皇上以往行为张狂无极,可是,一旦在战场,却是顷刻之间,会化身成为冷面阎罗的,这般柔和的神色,此刻不应该出现在这个男人的脸上。
“无所谓。”慕容言越发的觉得,秦司白这不会是在变相的监控自己吧。
秦司白正色,便领着几位将军入了营长内。
慕容言本来是想趁此机会出去的,只是眼下有人跟着,显然不是一个好时机。
走了许久,慕容言打了个哈欠,对两人说道,“我回帐篷了,你们也忙自己的事情吧。”
“是。”不知道称呼慕容言什么,两人也就只应了命令,没有加上称呼。
躺在榻上,慕容言双手枕在脑袋上,若是能将防御部署图纸偷出来的话,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图纸定然是在秦司白的营帐的,正因为是他的营长,所以,防御定然是十分严密的,再者,这些时日来,慕容言发现的一个更加令人惶恐的消息便是,天罚组织,那个失踪多年的正门主天罚,竟然就是,秦司白!
所以,萧九寒对于天罚的掌控力度,已经失去了一大半,几乎里面一大半的人,是天罚,也就是秦司白的人,而留下的一小半里面的人,都不知道,是不是对萧九寒忠心耿耿的。
路漫漫啊!
慕容言头痛的时候,秦司白便掀开帘账走进来了,身边没有带什么护卫。
不是秦司白的对手,更何况,这里还有无数的士兵,加上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影卫…
慕容言就要坐起来,这样躺着,瞬间的行动不便,很容易被人制住。
秦司白没有给慕容言这个机会,径直按住了慕容言的肩膀,将她压在榻上。
慕容言神色一僵,“阿瑜,你做什么。”
秦司白没有说话,只是神色幽深的看着慕容言,叫人看不透他心中的算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