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东陵…太子。”
侍女说完,眼前就不见了女子的身影,侍女有片刻的迷茫,眨了眨眼睛,再看了一圈四周,发现没人,就做贼一样的,偷偷离开了。
慕容言先是去了书房,没有见到萧九寒的身影。
皇宫,慕容言只能想到这两个地方了!
若是想知道皇宫的事情,最好,就是找当今的皇帝了。
“皇上,我方才去我二弟院中,发现他不在房内,皇上可知道,他是否已经离去了。”慕容言没有直接说,而是绕着弯子,顺带观察着萧云海的反应。
“皇婶,您还是叫我云海吧。”萧云海勉强笑了笑,岔开话题,“对了,太皇奶奶一直都念叨着你呢,今天要不要去陪陪太皇奶奶?”
“云海,凌安呢,他之前还在宫中,怎么忽然不见了人影?”慕容言继续问道,这话题岔开的一点都没有艺术性。
萧云海见到没法子将慕容言给糊弄过去,垂丧着脑袋。
“是凌安发生了什么事情?”慕容言手握成拳头,“和,萧九寒有关是不是?”
萧云海点点头,“不过皇叔不会害了凌安的性命的,皇婶,你先不要担心。”
萧云海毫无说服力的安慰着实是让慕容言无法安心,慕容言没说其他的,只是问道,“凌安现在在哪里?”
萧云海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皇叔带走了凌安。”
慕容言咬唇,“萧九寒现在在哪里?”
萧云海再次摇摇头,这位年轻的帝王,忽然发现,自己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他所拥有的,不过是皇帝这个虚名罢了。
对此,萧云海也很快就释怀了,不过是他自己无心这些罢了,如果可以,他本就不想承袭这个帝位。
慕容言转身离开,偌大的皇宫,无比的陌生,明明是那么相近的两个人,为什么似乎有又变得那么的遥远。
萧九寒,你现在在哪里,你在做什么,为什么我们之间会变得这么的陌生了呢?
“快些,西苑那边的花花草草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疯了一般的长着,快点去清理一番吧,不然让嬷嬷看到了,肯定要责罚我们了!”两个宫女匆匆走过,因为不是在一条道上,走的又匆忙,所以就没有看到慕容言。
“这也太奇怪了,这花花草草的,怎么忽然就疯了一样这么长,难不成是有妖怪作祟?”
“皇宫怎么可能有妖怪作祟,等会让别人听到了,你又免不了一番责罚了。”
“可是,那你说说,为什么只有西苑那里那么邪门?”
“那是因为……”搭话的宫女噎住,“我怎么知道,总之这个世界上哪里来的那么多妖怪?”
“你别不信,你还记不记得几个月前,承王殿下府中发生的事情?”说这话的宫女显然是已经说开了。
“嘘!”另一个宫女连忙一脸惊吓的看着方才说话的宫女,“承王殿下的是是非非,也是我们能讨论的?那可是天下第一人啊,别说了别说了,要是让人听了去,我们两个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这个宫女倒也着实谨慎,看了看四周,“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咱们说话似乎被人听了去一样的,感觉不舒服。”
“你啊就是喜欢杞人忧天。”心宽的宫女摇摇头,一脸叹息,“好了好了,我不说了,等会你肯定又要说我怎样怎样了!”
两人说着话走远了,慕容言没有跟上去,不过心中已然明了。
几个月前,在承王府,她被称为血瞳怪物,而凌安,则被称为树妖……
所以,西苑出现的事情,定然与凌安是有关系的,不管如何,总算是有了凌安的下落。
西苑果然有重兵把守。
慕容言犹记得当初萧九寒将一块玉佩送给自己,见玉佩,如同见他。
因着这块玉佩,慕容言倒也没有受到阻拦,只是,在慕容言进了西苑之后,守门的将军立刻便派人将事情去通报给了慕容言苦苦找不到踪迹的男人。
这院子,对于如今的凌安而言,便是一座监狱,他的脚上带着脚铐,虽然在院内行动基本不受限制,不过,却也出不了门半分。
“二弟。”慕容言快步走过去,“这是怎么回事?”
凌安见到慕容言来到,眼中有欣喜,不过,却没有太大的诧异,似乎,是有预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