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按葬罹影的要求,把早餐和午餐都一起带了过去。
我开门进去的时候,葬罹影还在熟睡中,看着他睡觉的样子,我又想起了之前他发烧我意外被袭胸的事,不禁脸开始发烫,而且还带着点眩晕感。
我放下东西,刚要坐下,葬罹影就睁开眼睛了,我转过头看了看他:“啊,你醒啦?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他摇头:“自然醒。”
“哦。”我点点头,“我带早餐和午餐来了,你要吃吗?”
他无精打采地躺在**,轻轻嗯了一声,我拿起早餐坐在他床边,他突然问:“你觉得在这里怎样?”
我有点听蒙了,歪了歪头,他解释说:“你觉得你在这里住得怎样?”
我抿了抿唇,眼珠子上下左右地转动着,思索片刻,回答道:“嗯……不错啊,很开心啊,怎么这么问?”
他摇摇头,嘴角扬起一丝微笑,但仅仅持续了一秒就消失不见,他淡淡地说:“随便问问而已,饿了,啊——”
不知为何,觉得葬罹影有时候也挺可爱的。
我夹起一块肉肠递进葬罹影口中,见他正吃得津津有味地,我无厘头地问了句:“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很久了,你的头发为什么是银色的呢?这和平常人的发色不太一样啊。”
葬罹影听了之后,口里的肉肠几乎一喷而出,他艰难地吞下肉肠,重重地咳嗽了几下,我担心地放下早餐,梳着他的背问:“你没事吧?”
他摇摇头不说话,却止不住咳嗽。
直到他不再咳嗽,心情也平复了,我才坐下继续问:“怎么了?我一问你头发的事你就咳嗽成这样,难不成……你做贼心虚?”
见我用怀疑的眼光盯着他,他心虚得心中早已发毛,他眼神故意躲闪着我,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没有,我以前的头发是黑色的,见大众都这样,便尝试一下染发了!别说我,你头发怎么是金色?”
他这么一问,我顿时也惊了一惊,我像哑巴一样张着嘴啊啊啊地,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他挑挑眉说:“难道你也是染发的?”
“对!”我想也不想就说了出来。
“那你喜欢溟吗?”葬罹影继续问。
“不喜欢!”
“那么小袭呢?”
“他是我妹夫,不可能!”
“那么……我呢?”
毫不犹豫,不经大脑就爆了一句:“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