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药,他也不做别的事情,就慵懒的靠在床边,目光深沉的盯着她。
察觉到他如此不对劲的眼神,喻充灵将方才嚣张的态度收敛了几分,轻咳几声,“怎么?为何要用这种的眼神盯着我不放,是被我的花容月貌迷倒了吗?”
虽然这番话显得她非常自恋,但是司承穆也不得不承认,人家就是有自恋的成本。
一双杏眼含着水光,肌肤若云,朱唇皓齿。
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能勾的他心痒痒。
“是被迷倒了。”
思考了片刻,带着异常诚恳的态度回答了她。
似乎是并没有注意到他会如此直接的回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人一下变成了喻充灵。
瞧着她呆呆傻傻的模样,司承穆眼底划过几分戏谑。
他不自觉的伸出手,放在喻充灵的双颊上面,捏了几下,手感出奇的好,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她身上哪个地方的手感都会如此之好。
好在这只是他的想法,并没有表露出半天,不然喻充灵怕是又要同她争吵上半天。
相比于王府这边的平静,皇宫之中却是热闹非凡。
有人欢喜有人忧。
因为太子失了势,他身边的那群人纷纷倒戈相向,转移到了敖扶洋的阵营。
而如今更是为了庆祝敖扶洋获得监国权,几个大臣商量了半天,直接打算摆上一道酒席,好生庆祝一番。
不管怎么说,按照他们的律法,太子被夺走了监国权,跟直接废掉太子没有什么区别。
而他犯的又不是一般的错误,竟然敢教唆皇上,甚至以至于下药,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太子,这些罪名加起来也总够砍头了。
而如今皇上则是对他耗尽了最后的耐心,毕竟像这样的太子,任谁也不敢养在身边。
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这种,表面上是对你好,实际上却在暗中陷害你,对你捅刀子的人。
这些人深知这个道理,于是在太子倒台的前一天,刚刚皇上被收走玉玺的那一刻,他们在心中便已经有了抉择。
太子府中很快就不同于往日的热闹,变得异常冷清。
敖扶辰站在院子中,仔细的分析着自己失败的原因,问题就出现在那根本不可能是他下的媚毒身上,外宅中的每一个人都是他亲自挑选的,根本不可能出现内鬼,除非他是被人陷害的。
母后为何突然知道这件事情,敖扶洋又为何会带着张院判去搜查,而且正巧还就发现了媚毒。
如果是那会儿刚刚被下上的,他还有办法辩解,可是经过张院判的研究,这个毒竟然在父皇身体中存在好几天了。
这样的话,他根本解释不清楚。
低下那群人还盼望着他去保他们,真是笑话,他现在自身都难保,为了一群做饭都做不好的废物,怎么可能。
事到如今,他心中只有慢慢的不甘。
就在此刻,他身边的暗卫走到身边,“殿下,属下得到消息,二皇子今日要在宫中设宴,宫中大大小小的人物都发出去了请帖。”
“那他可有发给我?”敖扶辰只觉得无比讽刺。
“回禀陛下,二皇子亲口说,您不可能过去自取其辱,就算发了也是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