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若昀紧紧地抱着南杉，“都是我的错，我把他逼得太紧了，让他没有退路了。”

南杉的手抱着司若昀的背，也许他们都有错，但是这些哪能成为根本原因。

“为什么你见了陈冰琪，她就在监狱里自杀了？”

司若昀放开了南杉的肩膀，捧着南杉的脸，“连你也以为她自杀跟我有关系？”

南杉犹豫了，司若昀确实是具备刺激一个人绝望的能力。

司若昀笑了起来，“她自杀不过是为了帮四江淮守住秘密，激发司若宏的好胜心。她算着时间，为的不过是保住司若宏的命。”

南杉蹙眉，司若昀拉着南杉坐在沙发上，让南杉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司若昀抱着南杉的肩膀，“我本想这些事情让 你自己查清楚，毕竟，我在你心里没有信誉度。”

南杉这才明白司若昀的相知不相认，这才明白司若昀为什么一定要让她亲自负责这个案子。为的不过是让南杉相信真相。

“你说吧，也许，我会信呢？”

司若昀这才说起了三年前自己去监狱，见到陈冰琪，陈冰琪并没有说太多话，一直再强调自己会以死谢罪，甚至故意夸张跪求司若昀的原谅，求司若昀不要牵连到司若宏。早在司若昀去见陈冰琪的之前，司江淮层也去见过陈冰琪，时间推算，所有的操众者是司江淮。

南杉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司家的人是个个都不能惹。”

“我不一样，你现在可以随便惹我。”

南杉挣脱了司若昀，坐直了，“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把渠道给方木，前几天你让邹清去调查什么了！”

司若昀早知道南杉冰雪聪明，却没想到这么快被南杉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