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淳安轻笑着,略带苍老的声音让骊美人有些不适,强忍住胃里涌出来的酸水,白着一张脸道:“不知今夜,你可否……”
骊美人的话还没说完,王淳安眯着眼睛把手伸到了她的你就惦记着其他男人?”
骊美人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的划过,陪笑道:“怎么会呢,这不是事先说一下嘛!”
王淳安冷笑一声,翻过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长吁一口气道:“今晚的事成不成,就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闻言,骊美人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耐,但很快又笑完了眉眼,柔着声音道:“我的本事如何你还不知道么?”说完笑着便低下头去。
……
闹了半个多时辰,王淳安总算事心满意足的穿上自己的衣服,坐在床边,看她依旧是未着寸缕,忍不住伸出自己有些干枯的手上去摸了一把。
骊美没有拒绝,她眉眼含情地说道:“王公公,今夜的事……?”
王淳安满意的点点头,起身道:“放心吧!晚些时候准备好,今夜可是第一次侍寝,可要记得好好服侍皇上。”
闻言,骊美人欣喜地坐了起来,起身披衣行礼道:“多谢王公公,王公公的大恩,招摇没齿难忘!”
王淳安摸了摸她光洁的脸蛋,依依不舍地说道:“行了,成与不成还看你自己的造化!”说着便笑着离开。
亲眼目送着王淳安离开,骊美人忍住恶心唤来自己的心腹送上一桶水,身子如今这般,她心里实在是觉得有些恶心。厌恶的看着方才被王淳安摸过的手,拿起矮几上的帕子狠狠地擦了起来。
眸中只剩冷光,啐了一口道:“王阉狗,终有一日我定会踩在你的脚下,今日在你身下所受的屈辱,我定会讨回来的。”
王淳安摸着自己的肚子离开,唇角带笑,混到如今地地位有多不容易他是知道的,可这其中的好处也是非常多的。
后宫那么多女人,又多少人熬到死都见不着皇帝一面,这个时候,有多少人不想着来巴结自己。这么多年来,皇上没碰过的人,又多少是他自己先碰过了的。
他虽然知道这其终的凶险,若是事情暴露,自己定然必死无疑。可他在这个位置上安安稳稳地坐了这么多年,早已经修成了人精,又岂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回到翰文帝的院落中,只听见屋子里还有调笑声,他不禁嗤笑一声,却是再也没有那种冲动。
半盏茶后,安妃笑意盈盈的推门出来,王公公瞅见她眉眼中的风韵,不觉有些心神意动,却是不敢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
……
临近傍晚,苏蓝步履匆忙地赶了回来,将自己所得的情况皆说与楚谨瑜。
“公子,供给行宫马场的马钉是京都的李家,因着在朝中有关系,是以能年年得到这美差。”
楚谨瑜放下手中的书本,抬眸看他道:“让你去打听其中的出处,你竟连这其中的关系都查出来了,苏蓝,你的本事见长啊!”
语气有些晦明晦暗,令苏蓝不懂他的意思,顿时身后出了一层冷汗,畏惧地跪下行礼道:“属下多此一举,请公子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