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瑾瑜笑的春风满面,“其实,我没想的,不过若是娘子愿意,为夫也不介意满足娘子的请求的。”说着当真动了起来,吓得君昭歌忙阻止他。
“夫君,饶了我吧!”君昭歌十分聪明的知道求饶,毕竟在这一方面,楚瑾瑜还是占着优势的。
似乎是很满意君昭歌的这一声夫君,楚谨瑜也没有再继续逗弄着她,服侍着亲自给她穿衣服。君昭歌百般拒绝,最终还是在他的威逼利诱之下同意了。
不知不觉中,一月已然过去,自从被楚谨瑜警告一番,沈相思变得乖巧了许多,这几天一直都是安安静静的,待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不出来。对于她这番举动,君昭歌不以为意,只是一笑而过,此刻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如何会将视线放在沈相思的身上。
过几日就是太后的寿诞了,君昭歌可是准备了一份大礼给太后呢,她要让太后瞧瞧,自己的儿子被人戴了多少年的绿帽子都不知道。
既然有些人敢将主意打在她的身上,那就要做好全赢的准备,否则,死的很惨的会是她们。
且说骊昭仪这几日来,都没有在看见沈相思进宫的身影,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方法她究竟有没有听进去。虽然自己这段日子十分受宠,但却迟迟不见瀚文帝将她的妃位往上提,这让她有些焦虑。
心中想着,过几日就是太后的寿诞了,自己定然要拿出一些本事来讨好瀚文帝,以此换得自己的晋升。
经过十几天的修养,京墨身上的伤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虽然在此期间也有人曾想暗杀他,但都被君昭歌埋在外面的人给解决掉了。身子好了,他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一心想着要寻找着证据来证明京家的清白。
恰逢此时苏子从南越传回了消息,南越的摄政王同意将京江雪送回来,但必须要亲眼看到瀚文帝的文书。这个消息传来,更加坚定了京墨要为京家洗清冤屈的决心。
连着一个多月来,楚陵阙从没有踏过蒋颜玉的院子,这让蒋颜玉暗自神伤,当初就连回门时都是自己一个人去的。面对家中亲人的质问,她只好瞒着他们,谎称楚陵阙有要事处理,忙的抽不开身。
蒋家人虽然对此有疑问,心里有些不满,但转念一想,这又是好事,瀚文帝肯将政事交给楚陵阙处理,看来是在有意的培养他,日后这东宫之位想必定是楚陵阙的无疑。
府中几位夫人的嘲笑,夫君的冷落,家人的埋怨,对此,蒋颜玉只能将这些伤心之事放在自己的心里,时间一长,竟然有了心结。终于有一次她忍不住了,前去寻找楚陵阙问个究竟,却被他冷冷的赶回了自己的院子,二人过着疏离的日子。
时间一晃,寒冬即将来临。这一日,君昭歌闲来无事,想要去看看院子的孩子们,楚谨瑜不放心,已经解除禁足的他缠着君昭歌非要与她一同前去。
这一个月来,楚谨瑜日日与她腻在一起,君昭歌早已经习惯了,当下也没有拒绝,二人乘着马车一起前去。
在院子里与几个孩子玩了一天,又与京墨商量了一下关于后日太后寿诞的事宜,直到日落西山时分二人才离开院子。
傍晚的天总是这样,昏黄的颜色,携带着刺骨的寒风。眼见着天色已晚,街边的小贩们缩着脑袋飞快的将东西收拾好,迅速的离开这寒冷的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