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才得到今天的一切,他不能让燕双儿就这么毁掉!
脖子被狠狠地捏住,燕双儿被迫扬起了头,可脸上仍旧高傲,“我说了……我只想让你帮个忙……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帮的!”
窒息感扑面而来,双眼忍不住的往上翻,就在燕双儿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脖子上的力松了。
有条件,那一切好说。
太子收回了手,坐回到椅子上,风轻云淡的样子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说吧,到底怎么帮,你又会怎么做?”
脖子还在微微作痛,燕双儿捂了捂疼痛的地方,没好气地说,“东西已经在太子的面前了,难道太子不知道该怎么做吗?”
太子和陆予淮的积怨已深,她现在才了解到,她不相信,聪明如他会不知道这件事会怎么做。
“反正我想让陆予淮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至于你怎么做,我无所谓。”
燕双儿面无表情地说着这一句话,仿佛这几句话不带一丝的狠毒。
看来那个男人真的是把她给伤透了啊。
太子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燕双儿,顺带转动了几下扳指,“公主既然让我办事,可否把好处说一下?”
他可不是布施之人,没有好处一切免谈。
“你娶我不就是为了我北漠的势力吗?只要这件事情,能够办成,北漠一半的军队战力皆给你!”
“此话当真?”话说到这儿,太子是真的坐不住了。
燕双儿给的消息,只要运用的恰当,让陆予淮死无葬身之地简直是小菜一碟,到那个时候,他再借着燕双儿给的力,灭掉十四皇子一党,那这个江山,舍他其谁。
“我燕双儿说话,一向说一不二,至于太子,你做不做,那就是你的事了。”
结盟的橄榄枝已经递了过来。
太子望着那只白嫩的手,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把自己的手递了上去。
时间如白驹过际,
这日子一天天过去,但燕双儿那边却没有了任何的动静。
想起当初禾凝所说的事,陆予淮都觉得是不是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灵力在胸前汇集,陆予淮再次按照禾凝交代的方法修炼着。
只是手心还未将法术打出去,一口鲜血就崩了出来。
似乎早有预料,男人当即就用手绢将血包住了。
绢内鲜红一片,体内波涛汹涌,一股排山倒海袭来,他顿时捂着胸口,咳嗽起来。
禾凝正端着糕点回屋,听着声音,她赶忙钻了进来。
“陆予淮,你怎么了?”
迅速地将手绢扔在了窗外,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后,这才勉强压下来想咳的冲动。
“没事,我刚刚喝水呛着了。”
陆予淮说的是风轻云淡,那声音因为咳嗽而造成的沙哑,已经彻底地将他出卖。
“你真是的,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啊。”
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血色,禾凝强忍着心中的难受,轻跳在男人的身后,纤细修长的手一下又一下的拍着。
“下次再这么不小心的话,别怪我不让你喝水。”
鼻尖传来丝丝血腥,禾凝朝着气味散出的地方望去,窗外一抹鲜红直入眼底。
这是这个月的第几次了。
上次昏迷后,陆予淮的身体每遇况下,在期间,她尝试过很多的办法,都没有任何的用。
后来,为了不让她担心,陆予淮干脆说自己已经好了。
她原本也想自欺欺人,只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