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珠面上倒是不见丝毫惊诧,只垂眸点了点头,走到门外吩咐了府中丫鬟无事不要来打扰沈锦婳,随后就带着沈锦婳去了楚王府。
楚王正坐在凳子上看书,听见动静,抬起眼来见着是沈锦婳,眉目便舒展了开来:“婳婳……”
沈锦婳应了一声,站在门口有一瞬间的踟蹰,就瞧见萧桁想要站起身迎上来,沈锦婳连忙走了过去:“你站起来做什么?伤好了吗?”
萧桁身子微微一愣,便又老老实实地坐了回去:“没好,还疼着呢。”
“那你不好好养伤,看什么书?”
虽然被沈锦婳劈头盖脸地训斥了一顿,萧桁脸上却仍旧带着笑:“婳婳说过每日都会过来探望我,我也不知道婳婳什么时候过来,可是却也不希望婳婳过来的时候瞧见我半死不活地趴在**……”
“唔,太过不雅观了。”
说完,又笑着道:“且我整日趴着,也实在是累得厉害。我伤在背上,坐着倒是并未觉着太难受。”
沈锦婳冷哼了一声:“不难受?你觉着我会相信吗?你的伤口都没有包扎,这才两三日,肯定还没有结痂,穿着衣裳,一动,那衣裳的布料就会来来回回地蹭着那伤口,怎么可能不难受。”
萧桁扬了扬眉,却也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嗯,婳婳说的没错,动起来的确是有些难受,所以,婳婳是希望我现在将身上的衣裳脱下来吗?”
“……”
她没有这个意思好吗?为何这个人总是喜欢曲解她话中之意?
沈锦婳抿了抿唇,瞪了萧桁一眼:“呵呵,你还是就这样坐着吧。”
萧桁低声笑出了声来,笑声沙哑,却像是在沈锦婳的心上轻轻挠了一道一般。
沈锦婳心中气恼,总觉着自己在萧桁面前似乎全然落于下风,每次都好似被他调戏了一般。
在凳子上坐了下来,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沈锦婳才开了口:“瑞王爷惊马的消息,你可知晓了?”
萧桁闻言,颇有些不满地看了沈锦婳一眼:“说好的,咱们二人相处的时候,不提别人的。”
沈锦婳眯起眼来盯着萧桁,萧桁见状,只得叹了口气:“知晓了,先前敖鹰给我禀报了。”
沈锦婳这才点了点头:“敖鹰的消息定然比抱珠来得快,你可知具体是什么情形?”
“也没什么,就是瑞王在宫中同人比试骑术,不知为何,马受了惊,将瑞王从马上摔了下来,瑞王摔下来的地方,正好有一个石头,本来应当正好是在瑞王脑袋的地方,瑞王往旁边滚了滚,那石头就到了瑞王的肩膀下方,伤了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