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当做你的辛苦费,你懂的。”
说完这句话,她就走了,但是她相信二麻知道怎么做的,男人,色心不改的一种动物。
二麻又折返回去,寂静的夜,安静的山洞,昏迷不醒的美女,他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趁着夜色,看花想容,真是越看越美啊。
他都五十好几了,因为脸上的胎记相貌丑陋,加上还是个倒夜香的缘故,至今都没有娶妻,平日寂寞了就去勾栏消遣,这勾栏的消费却是越来越贵,凭着他这倒夜香的月钱,真的是没法去了。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身下迅速的脱去衣裳,花想容听到动静,手悄悄的摸向怀里的匕首,只要他敢靠过来,她就下手!
二麻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了,一丝不挂,就想要覆在花想容身上,做某些令人恶心的事情。
可是他这还没行动呢,二麻“啊”的惨叫一声,身体软软的倒了下来,身上的某物都给分离了。
就在他惨叫的前一秒,花想容听到剑出鞘的声音,也听到了某些东西断了的……声音。
“怪就怪,你没有自己是下贱人身份的自知之明,竟然妄想碰她,亵渎她。”那深邃的眸子里带着隐隐的冷色。
白苏凝雁把那带血的剑收回剑鞘,把它系于腰间,看了一眼那倒在地上的二麻,毫无感情,冷冰冰的说道。
花想容听到是他的声音,想起白日自己和他提起让他帮忙注意的事情,可是现在也不知道究竟应该继续装晕,还是开着眼睛。
总觉得睁开了眼睛,她一定会看到什么恶心的东西。
白苏凝雁弯腰,把她拦腰抱起,身上还是散发着一股慵懒随性的气质,却在某些方面带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寒意,在这夏日,靠着他的花想容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他一路把她抱着走,花想容也不知道究竟应不应该开眼,只能紧紧的闭着眼,任她一路的随他走动的颠颇。
“醒了就别继续装晕了,你知不知道你很重。”
见他看出来她是在装,花想容也不装了,睁开眼睛一看,发现他抱着她回到了自己的厢房门外。
白苏凝雁弯腰把她放下,怒不可遏的寒眸紧盯着她。
“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今天没有过去,你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她想反驳,自己绝对有自卫的能力,但是看着他那暴怒的样子,觉得还是不和白苏凝雁辩解比较好,默然。
“我知道,你这不是来了吗。”
“哼,还好我及时赶到,救了你,否则你发现自己受辱,不就咬舌自尽,投井自尽,上吊自尽,跳河自尽了!”
“……我就先不问你为什么帮我想了那么多的死法了,我问你,你是不是杀了那个人?”
那声惨叫,言犹在耳。
白苏凝雁不屑一顾,说:“哈?杀了?我像是那么残忍的人吗?我只不过是让他尝试一下皇宫里那些阉人的受过的宫刑而已。”
这明明就是比起杀人,更加可怕的折磨,不过花想容也不会同情,就他想亵渎她这一点,就足够他死几百次了。
“白苏,你不是在书院很有人气,很多好友?帮我一个忙。”
她小声的在他耳边说着要他帮的忙。
“噢——,你真阴险啊,我懂你的意思了,等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