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亲吻他又怎么样,和你无关,你只不过是一个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的人。”
她知道只要她好好解释,容拂就会听,但是她偏偏却没有这样说,而是用了一种说法更偏激的方式,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
每次一遇到容拂,本来很淡定的她就开始方寸大乱,她讨厌这种被他人影响掌控支配的感觉。
“没有关系?你明知道我对你……”
他说着,忽然就不再说下去,生拉硬拽的把花想容给拽起身,就要带着她走。
“你在干什么,我的手腕好痛,放开我!”
“痛就忍着。”他丧失了以往平日对她的温柔以待,见她竟然和白苏凝雁做着这种事情,他暴怒不已,一时之间是冷静不下来的。
花想容没想到他真的恼了,紧紧抓着她的手不放,像是就算把她的腕骨折断也要让她留在他身边。
容拂拽着花想容,她双眉紧蹙,怒不可遏的问道:“你要带我去哪里,我还要救白苏!”
“那种只会算计演戏的人你管他做什么!他已经好了!你不需要再管他。”
只会算计?
还有演戏?
白苏凝雁并不像这种人,就算他真的是这种人,可是舍身救了她这一点倒是不假,就值得她为他付出。
“水……我要水……”
昏迷的白苏凝雁被花想容身上的百毒之血抵消掉他的蛇毒,终于有了些反应,嘴中不停呢喃着,想要甘霖润喉。
花想容听到声音,就要回去看他情况,无奈容拂手劲大,紧紧拽着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
“我和白苏凝雁在你心里,哪个更重要!”
“人命重要,是他救的我!放手,我要去看他怎么样了!”
“我若说不呢?”
权衡一下来看,自然是白苏凝雁那边比较重要,她不懂容拂今日怎么在这里纠结这些无谓的小事,狠狠的在他手背上咬上一口,容拂吃痛,立刻甩开了她的手。
花想容立刻往白苏凝雁那边走过去,看都不看他一眼。
容拂愁眉似锁难开,看着花想容的背影,没有一丝留恋,转身离去,消失。
花想容蹲下身子,察看着白苏凝雁的情况,身上的青紫已经全部褪去,见他不停的念叨着要水,从马背上拿出一个水囊,却发现里面一点水也没有,她忘记装水了,白苏凝雁的那匹白马上兴许有,可是要再回去,这一来一回的,她会很累。
听到附近有水流声,想来离这不远处就应该有一条小溪流,去那里打水回来给白苏凝雁喝下。
她摸了摸怀里的乌金匕首,带上箭矢和箭筒和弓,清谷附近只有一条溪流,说不定狻猊或者其他的野兽会去那里喝水,她要随时做好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