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来!来来来,让我抓阉,看看是什么诗题。”
见花月瑶开了一个好头,各各争先恐后的向着身边的白衣侍女伸出手,拿走她手上的纸条。
花想容和容拂面前也有两个离得他们不远不近的侍女,只是他们两人都没有一个人有这等雅兴。
“看见了吗?那边厢独自坐着听琴的安亦然小姐,她的爹是正三品大臣安沛然,我听别人口中说,最近安府里面闹得不大安生,是因为她的娘是正妻,却说是善妒陷害了妾室终生不孕,嫉妒她的美貌,故意害那妾室,但是不是真的也不知道。”
“我知道了,不论真假,姑且去试一试。”她紧抿嘴唇。
如今也只有一搏了,为了花所思的清白,为了这个她唯一当成亲妹妹的人,要花想容做什么都可以。
“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能和我说?”
容拂虽然面上仍旧笑得温和,心中却隐隐有了不满,他懊恼着花想容,总是抛出让他帮忙,却不愿意真正的对他**心扉。
虽说知道她如今性子有些淡漠,可是却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明明小时候的她可爱粘人,并不是这样子的。
玉翠用膳后回到花想容身边时,就看到自家小姐在和容拂密谈,那样子似是亲密无间,像是在咬耳朵一样。
站到花想容身后,眼神不由好奇的打量着这个男子。
虽说知道他长得俊美,但玉翠一直以来对他都没有好感,更大原因是因为他身上带毒,需要花想容的百毒之血才可解。
放血是多么的伤身子,花想容身体本来就虚弱,可是怎么她这从书院一回来,两人之间就像有种别人不能插足的暧昧的气氛在流动着?
小姐……是不是……对容公子?
玉翠心中暗纣。
花想容起身,向静静的聆听着琴声的安亦然那边走去,玉翠也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徐婉的那种艳丽,会激发男人的好强心,想得到这个美人来证明自己,花想容这种,这让男子魂牵梦萦,虽然也有人想得到,但是更多的是选择的是远远的观望着她,许是她身上散发的清冷出尘的气质,让人觉得遥遥的望着她就已足够。
而安亦然看起来就像那种十分弱不经风,极易唤醒男子怜香惜玉之心的,如黛玉般的美人。
还未走过去与她搭话,花想容停住了脚步。
姑且不知道安亦然这个女子家里的事情这是真的还是假的,而且就算是真的,都会觉得家丑不可外扬,就如同徐芊芊的那件事情一样,安亦然家里的事竟然被花想容一个无关外人知道的话,她会怎么想?
真这样做的话,也是她有意而为之,别人也清楚,而她要做的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让温荣华在这京中名声大噪,然后再顺理成章的把他叫到相府,证明不是花所思害吴珊珊没了孩子,而是那个她恨之入骨的人。
花想容转身折返,回到容拂身边,坐下,小口吃着糕点,见她吃得像是津津有味,容拂轻笑一声,也和她一样一起吃了起来。
吟诗会的气氛逐渐到了**,一人作诗后又到另一人,虽没有什么实在是算得上惊才绝艳的,到是也没有能成为笑话的,勉强平平吧。
因为在二楼厢房里的那个尊贵客人,听了这么多诗,至今都没有露面。
“咦,林某抽到的是形容景色的,哈哈,这正是林某擅长的,承让了,在座的各位!”
“眸中千尺诗意,难尽笔端宣上。”
“层峦叠嶂,九曲折江。削峰劈岭,孤崖月上。飞瀑溅雪,青潭碧漾。小舟镜湖,雾凇寒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