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详细的我会看名帖,你下去吧,还有我若是不在府中,就和爹说我是去应婉儿小姐的邀约了。”
“是,老奴告退。”
花想容拿着这名帖翻看,的确说着是徐婉因为她送的簪子实在让她太过喜爱,所以才特意邀她。
心里对于这份邀约有些抵力,有些抗拒,但并不是因为徐婉故意针对她,若真是这样,她还和花月瑶在一个相府生活,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那岂不更糟?
原因是因为她那日在墨轩发生的事情,好像想起了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想起,过后还头疼。
容拂那天的行为也很奇怪,按照她忽然头疼的这种突**况来说,他这样的除非真的有急事不然不会选择对她置之不理,马不停蹄的就走了的,而且一句关心也没留。
比起有急事,她更像他是特意避开的。
不过这也是花想容自己的感觉而已,真实究竟是怎么样的,如果她病了容拂会怎么对她,她也不知道,只是凭着前世对人的阅历来看人。
玉翠收拾着给花想容挑合适的衣服过去,如今秋风起,渐渐凉爽,找太单薄的衣裙自是不好,这也不是什么宴会聚会之类,穿旧裳也无碍,玉翠终于从中找出一件百褶如意月裙,还有件八答晕春景长衣。
这都是花想容以前一直没穿过的,她以前有些讨厌鲜艳的颜色,而且认为裙装十分束手束脚,都压在底下了。
“小姐,就穿这两件怎么样?”玉翠询问她。
其实花想容想着拒绝徐婉的邀约,直接易容憧笙出去的,但是转念一想,去徐婉说的北湖,然后回去的时候再顺道去找裴牧,她也有个出去的理由,不用偷偷摸摸的,也就不提不去了。
“你拿那件百褶如意月裙给我穿就好,不要长衣,我不冷。”
“不行,绝对不行,小姐,你身子弱你也不是不知道的,好好的还会头晕。”玉翠连连摇头,不赞同她的提议“你只是现在在里面的厢房待着觉得不冷而已,出去就知道了,而且湖上起风更大,会更冷飕飕的。”
花想容拗不过倔强的玉翠,也就任由她,手指摸过那张名帖,还沾上了些金粉,却发现邀请p; 她双手捧起名帖举高,仔细的看。
名帖写的是,不要与丫鬟同去,她有私事找她。
不带丫鬟……
她更搞不懂徐婉究竟想做什么了,若是多人的宴会说不准她是想在舟上当着众人的面害她故意落水,丢大脸。
毕竟她前世当太子妃的时候就经历过这样的算计,所以淳于露华才教她的。
“玉翠,你别跟着我去了。”
玉翠给花想容上了些胭脂水粉,朱唇涂红,见她竟然这样说,诧异问她:“小姐是嫌弃玉翠了吗?”
不知道她怎么的,竟然说出这种话,花想容哭笑不得,“你可以和我一同出府,但是你就直接去回春堂找洛落然后待着等我去找你,并不是嫌弃你,而是因为婉儿小姐的名帖上说要我单独一人前去。”
玉翠目不识丁,那次的吟诗会她没有察觉徐婉故意针对花想容这事,再加上之后徐婉又因为花想容头疼的事情送来了那么多大丽,对徐婉没有什么敌意,见花想容都说了是徐婉指名的,也没有异议,淡淡应下。
她会去回春堂等着花想容的。
玉翠给花想容找了帷帽让她戴上,又拿面纱彻底遮住她的脸,裹得严严实实的。
正要步行出府的花想容和玉翠被张管事叫住,原是张管事早已为她叫好的轿子,就再外面侯着,就等她上轿了。
花月瑶站得远远的,望着花想容,紧紧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还渗出点点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