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颜秀无奈的叹气。
花想容双手被紧紧的绑着,吴妈妈听了颜秀的命令,立刻就紧紧的拽着花想容的头发向后倒,吴妈妈的力气大得很,像要把花想容的头发全部拔掉一样的痛,花想容紧皱眉头,却没有喊一句痛。
凉院偏僻,连下人都不怎么踏足的地方,就算她喊痛,也是白白浪费口水,无济于事,呼救不能。
花月瑶端过一个白瓷碗,碗里是黑乎乎的还带有一种异常臭味的药,花月瑶捏住鼻子,一脸嫌弃的把药给喂进花想容的喉咙,花想容也不可能乖乖就范,紧闭着嘴不喝,吴妈妈见此就死命的捏开她嘴巴,即使如此,花想容仍然挣扎着,虽然药从她唇边留下,但更多的还是留进了她口中,因为挣扎的原因,花想容的嘴唇磕碰到,有一些血痕,更是在白瓷碗上留下了斑斑血迹。
花月瑶见喂完了,随手把白瓷碗丢下,看着花想容的狼狈模样,心中更多的是顺畅。
颜秀见药也喂下去了,也没有再留下的必要,起身慢条斯理的看了花想容一眼,脸上是刻薄的笑,“明天老爷就会回来,到时候你也就玩完了。你知不知道这宫里有些妃子为了得到皇帝的宠爱,有人配出了假孕药?这全是你的自作自受,如果你不是进宫时那身装扮激怒了皇后娘娘,说不定还能再活得久一点。”
呵。又是顾盼姿吗……
不过一瞬,凉院里就只剩下了花想容一个人,花想容用手擦拭了一下唇边的血迹,又坐了一下,手不自觉抚到自己的肚子上,假孕……
清白……假孕……
明日花宥就要回来……
看了那个被花月瑶随手丢弃的白瓷碗,她把它藏起来,随后装作无事人一样出去。
颜秀,你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
花想容的眼神带着刺骨的冰寒。
玉翠一直没放弃寻找花想容,就是一直没有向凉院那里想,花想容自己走了出去,玉翠一见到她,立刻就扑了上去,眼中热泪盈眶,“小姐!吓死我了!你忽然消失,我四处遍寻不得,就怕你出了什么事情!”
花想容神情说不上是好是坏,“总之,先回院子里,你换身衣服再去找辆马车,我要去回春堂那里。”
“去回春堂……现在?”
“嗯。”
玉翠和花想容回院子的时候,正逢花所思在门外,花想容走上前,关心的说:“妹妹怎么来了?”
“绿衣说方才见到玉翠来我院子里看了一下,我心中觉得奇怪,姐姐与玉翠一向形影不离,如今见到姐姐,想来应该是我多虑了,天寒地冻的,妹妹先回去了。”
“嗯,也好。”花想容心中赶着去回春堂,没空和她寒暄。
况且最近她也总觉得花所思有哪里是怪怪的,只是实在说不上来那种不和谐之处的感觉。
花所思笑着和花想容告辞,转过身后却是一脸的漠然和失望,绿衣偷瞄了一下她的神色,心头突地一跳。
竟莫名有些十分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