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绝正要走,花想容恢复自己正常的声音,叫住他,“你没有走错厢房,至于我的脸你也不需要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只要知道现在在你面前的我是花想容就够了。”
月绝再次上下打量打,面前这个人和那个倾国倾城的肉惹来两位太子爱慕的花想容,可以说绝对没有一点相像之处,虽说心中感到好奇,但是他也不会过问。
一来,花想容很明显不想和他说。
二来,他也不是很想问,花想容和他两人也只是一场纯粹的利用关系而已,他可没关心她到那种地步。
月绝不再犹豫,把门关上后,坐于花想容的对面,玉翠立刻给他倒上了一杯茶。
“要吃点什么吗?”
“也好,既然是相府的小姐请客,那月某就不客气了。”他颔首。
然后真的不跟花想容客气的点了很多名贵菜肴,明明他们都吃不下这么多菜。
花想容随意的品了几口,这菜的味道只能说是一般也不为过,也可能是她挑剔而已,然后就放下了筷箸,单刀直入,“你在那里怎么样了?”
这话听着像是闲聊的家常话一样,然而月绝清楚的知道,若是他给出的答案让花想容失望,自己之后的下场绝对不好。
月绝他的一对又黑又长的剑眉有些微微的动了,手中动作未停,只说了两字,那就是“你猜。”
花想容呆了一下,随后很是无所谓的笑了,摇头,道:“是我一时糊涂了,若是你没有依我所言去做,恐怕现在也不会优哉游哉的来应约,应是又想撞墙自尽,觉得人生暗淡无光了。”
她说的就是他们经徐婉初见时,那个偏激的他的反应。
月绝看到她那笑容,手中动作莫名停顿,也不恼花想容对他的暗讽,心中竟在想着若是此刻是花想容的真容,那笑容该有怎样的美丽,一定会勾走了很多男子的魂魄。
也难怪本国西凉太子和真云国的太子竟会同时像她求亲。
不过月绝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被她勾了魂魄的男子里,绝对不可能会有他的身影。
“我在那里,因为几次帮了上头的人的大忙,得了他们的信任,手下的倌儿现在都交给了我来管辖……”他停顿了一瞬,见花想容只是静静的聆听着,没有什么话要问他的,才又说道“尤其是那个人,他与我以兄弟相称,我深得他的信任。”
花想容又抿了几口热茶,“所以那个人对你唯命是从?”
“可以……这样说。”
“就算他失去了一个大金主吗?”
颜秀可以说应该为那个人花上了不少钱了,她有暗中命洛落去打听过,也知道那个艺名叫如玉的男子的一些事情。
月绝却是以为花想容不知道,仍自顾自的说道,“如玉出生在农户之家,父母死于天灾,村庄有很多人都饿死了,而他则因为容貌有些秀气而有可取之处的原因,被人搭救,那搭救他的人正是开了这倌楼的生意人。而他最近似乎对街边偶遇的一个女子生了情愫,厌恶了这样的日子,他也攒够了钱赎身,所以帮你这一事,对我们三人可说是都有利。”
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
花想容让玉翠再多点了几道菜肴,让人打包后送到了月绝面前,然后围上了狐裘,准备走人。
“明日天一亮你且在相府后门候着,等我让身边丫鬟玉翠出来找你,你再从正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