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如何还未可知,请夫人和小姐莫要早早下定论,况且我想你们真是贵人多忘事,皇宫之中我的话,只要我活着,不管她怎么样,我都会护她。”
……
外面的雪没有停过,可她,仅因为这一句话,就觉得身处暖春,其余的事情再也不重要。
玉翠有些神色复杂的看看她,又看看华天下,最终低下头,掩去自己不应该有的失落。
鬼医揭开纱幔,也没有拿线来诊脉,而是直接把手搭在她的经脉上,玉翠正想怒斥,鬼医看她一眼,“丫头,我是阉人,是不会对你家小姐图谋不轨的,若我不是阉人,你以为那个狼心的太子会让我做出这样逾礼的行为?就连她爹不也没制止。”
在花想容的示意下玉翠不敢再说话。
鬼医把脉了一小会儿,随即不敢置信的抬起头,声音嘶哑又颤抖,随即脸上冒出了诡笑,“你是不是喝了什么药……”
外面的人听到这句话后,一下子全都安静了。
他没有像那两个大夫一样说花想容有喜,而是问她是不是喝了什么药,这也是她始料未及的,难道说她眼前这个鬼医……天下竟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花宥着急的走过来,询问,“我女儿想容究竟是怎么回事?之前我找了两位大夫来,……都说。都说这是喜脉!”
“花宥,你忘记了,你忘记了我当初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遭受这些酷刑了吗……那个药,我没猜错的话,原来那个女人还留着啊!哈哈哈哈哈哈!虚伪又恶心的女人!我呸!”鬼医开始癫狂的大笑。
“你说……就是那个假孕药……”
“老爷,这个……怎么可能会有假孕药这种东西存在呢!这人是个庸医,一定是他在胡说八道!”颜秀急了,这跟顾盼姿说的完全不一样!不是说不会有大夫能看得出来的吗?
花想容已经猜出她面前的鬼医就是当年那个做出了假孕药的大夫。
该说她运气好是温念念保佑呢,还是说她背后有个什么人一直在保护她……
“我确实有被人强制的喂药,但是凭我一张嘴说的话,爹是不会信的。”既然天助她,那她也得好好利用这场机会才算对得起自己。
“至于喂药给我的人,”花想容越过其他的人,对上了花月瑶的视线,“月瑶妹妹,你究竟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呢?”
花想容略过了颜秀,把矛头直指花月瑶,花月瑶脸色煞白,嘴唇嗡动,“姐姐,你别乱冤枉人,说是我喂的药,姐姐没有证据,这就是含血喷人。”
“没有证据?”花想容露出媚笑细指抚摸上了唇瓣破皮的那处,她这动作看起来无限妖媚“带血的碗和破皮的唇,月瑶妹妹你说这能不能成为证据呢?”
“小妞儿,看在我的主人这么欢喜你的份上,我再帮你一把。”鬼医小声对着花想容说。
“我这里还有些假孕药,就算男人喝了别的大夫也只会说这是喜脉,找个未出阁的姑娘,给她喝下不就知道是谁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