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白苏凝雁口中的他是何人,花想容好奇的听着,而福伯听了,只是重重的叹气。
不住的摇头,“还是那样……你这么久都没有过来看望,却偏偏选今日,莫非……”福伯这才注意到站在白苏凝雁旁边的花想容。
白苏凝雁虽然侍妾众多,但是从来没有带过女子过来这里,而且他出巡也不会带着丫鬟。
花想容会是白苏凝雁的谁,福伯一瞬间有些不能相信。
花想容见眼前的老者上下打量她,虽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却还是冲他点头笑笑,只不过戴着面纱看不太出来。
冷不丁的,白苏凝雁的手拉过她的手,与她相握。
“王爷?”她一脸愕然。
白苏凝雁只是看她一眼,给出了只言片语,“刚才的话。”
花想容这才想起下马车时,他对她说的乖乖配合的话。
虽然觉得莫名其妙,却也只是忍着,一言不发。
福伯看着两人相握的手,眼中有了热泪,激动抑或是欣喜?反正与悲伤无关。
“快进来吧,快进来,外面风大,也让老爷好好看看你们两人。”
“有劳福伯。”
花想容和白苏凝雁被福伯带到一间充斥着很大药味的厢房,**躺了一个老者,不停的咳嗽,远远看去那老者形容枯槁。
花想容看不到大概,不是因为她不想过去,而是白苏凝雁不让她过去。
福伯心痛的看着**的人,也只能是无可奈何。
希望白苏凝雁的到来能让这个人有一瞬间的恢复也好。
福伯在老者耳边低吟几句后,白苏凝雁上前和那老者单独耳语。
福伯和花想容则退到门外等候。
福伯花白的胡须,脸上浅浅的皱纹,都让人觉得他是个和蔼可亲的老人。
“姑娘,你为什么不愿意摘了。”
“不是,我……那个脸有些……不方便见人。”若是她真的摘的人是王爷的谁?”
“你不知道?”福伯看起来很是诧异,“我看你们二人亲密无间的样子,还以为王爷他告诉你了。”
“啊嗯,并没有。”其实他们是刚刚才做出那么亲密无间的样子,虽然花想容很想这样告诉福伯,不过看着他那满怀欣慰的脸,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福伯十分感慨,“里面**躺着的那个人,是老王爷,也就是王爷的爹,当年他陪先帝征战四方,英勇善战之姿我记忆尤深,如今却是这幅样子了,卧床不起已几年有余,年轻时征战留下的旧患全部复发,老王爷一定很想随他的王妃而去了,却放不下小公子,一直勉强着自己。但是今日他见到小公子带了你过来,想必也能放心了……”
白苏凝雁打开房门,对着花想容说:“他说想见见你,和你说说话。”
“我?”花想容指着自己。
老王爷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