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花想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流泪。
她眼睛流泪,他的心是不是也同样在哭泣?
他怜惜的擦去她的眼泪。
“我比起你忘记我可能爱上别人,更不想看到你的眼泪。”他抱住她,久久未动。
“解毒,只有这一个方法吗?”不知过了多久,花想容停止哭泣,只是声音还是带着哭腔。
“骗你的,”他松开抱住她的手,一直看着她,像是要把她的样子永远永远记在心里,“你别怕,等一下就好。”
他伏低身子,在花想容的脖颈处吸允,感觉到她的浑身僵硬,却还是执着的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咬出了一个青紫的印记。
“毒已解,你回去吧。其实就算你恢复记忆,我们……”后面的话他的声音微小,花想容已经随着他走远,听不见了。
他似是云淡风轻的离开,一步都不再停留,也再没看过花想容一眼。
花想容收拢起衣裳,刚刚他咬了一下她的脖子,连血都没见,这样就能解毒了吗?
先不提这个,她的痛不知是来自那个男子还是因为蛊毒反而已经越来越重,她要快点回王府,回到白苏凝雁所在的地方。
她扶着上阶的梯子慢慢往下走,似乎因为持续的疼痛而抬不起脚,还不小心撞到了客栈里的小二,小二见是一个从未见过的美人,不由看得眼睛发直。
对于美人男子的献殷勤的心只多不少的,小二过去虚扶着她出了这客栈的门。
花想容被眼前刺眼的阳光刺得眼睛都睁不开,厢房太阴暗,所以她一时习惯不来这样强烈的光线。
华天下到了邻间,就是玉翠他们都在的厢房。
百毒之血,她身上的百毒之血明明喝了就能抑制了,为什么到最后却只是那样呢?
只是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
他明明知道下一次的毒发,自己会……死。
玉翠和司徒长恨的交谈就如同一个千斤重的石头压在心头一样,见他回来,脸上算是有了些血色,由衷的感到高兴。
她就说怎么可能会发生司徒长恨所说的那种事情。
“公子!小姐还在吗?”她想把耳坠再一次给她,想和她说说话。
“也许。”
玉翠兴奋的跑出去。
司徒长恨端起桌上的茶轻抿一口,嘴角含笑,“你有没有饮血,看来那封……”话语却在见到华天下肩膀处那一片暗红而戛然而止。
他一扬衣袖,就已到了他跟前,捻起他的衣服看。
他穿的青衣是暗色衣服,若不仔细看,根本就没人看得出来。
“你有没有饮血暂且不管,你肩膀的血迹是怎么回事?”他身上没有伤痕。
华天下心中大动,肩膀的血迹……
刚刚他抱住了花想容,那是她的!
“想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