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歌挤眉弄眼的笑着吧,俊美的脸庞居都显得有些猥琐。
“这位尊贵的太子殿下不是向来都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吗?”
阮溪婼也饶有兴致的看着聆歌,想要了解其中更多的细节。红袖雪色的脸颊飞上一朵红云,压低了声音说道:“小姐,别说了。”
没看到王爷的脸色不好吗?小姐怎么说的好像是对于太子殿下很是了解的模样,聆歌也是的,平日里不是最有眼色的吗?
“属下也不知道,阮玉姝好歹出身大家,相貌艳美绝伦,身段妖娆,是个男人都该会动心的,更不要说太子本来就不算是什么正人君子!”
聆歌有些猥琐的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偷笑道。
“他如今都这般光景了,还有心情和阮玉姝厮混,我记得太子府中的那位侧妃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
阮溪婼似乎说上瘾了,和聆歌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的甚是投机。
“聆歌,我突然想起来上次借给你的三棱弩你还没有还我,赶紧带我去取。”红袖实在是忍受不住司寇珩身上源源不断散发着的冷意,找了个由头将聆歌强拖着离开了。
这厢剩下了阮溪婼和司寇珩二人,场面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本王倒是不知你什么时候与太子这般熟络了,据我所知,你自从入了禹陵一来,从未去过太子府,竟连他府中姬妾都知之甚祥?”
他缓步走到庭中的石凳坐下,声音极轻。
阮溪婼这才发觉刚才有些得意过头了,又不知不觉有些失态,不由得整理下心情,坐在他身旁,笑道:“这些本就不是什么秘密。”
“即便不是秘密,那也得费心打探才是,你何时对太子这般上心?”
阮溪婼侧首,他正端着茶杯轻抿,云淡风轻,矜贵绝尘。
这是吃错什么药了?竟和小孩子一般闹脾气。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便是最不起眼的小人物也定然有她的作用,况且那个侧妃身份不低。”
她如此解释道,司寇珩还是紧抿着唇不说话。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他的心思才是最难测的那一个,她事事考虑周全,照顾好自身让他免去后顾之忧不应该是好事吗?
怎么倒还不高兴了?想到此处,她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
司寇珩手一抖,差点将茶杯掷在地上,他,刚才在做什么?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沉不住气了?她有没有查过司寇华他能不知道?从江南到禹陵,这大半年的时间里她甚少动用消息网去查探什么,却什么都知道!
每每出手都是直戳司寇华的死穴,让他堂堂中宫短短时间就被掣肘至此,刚又听她说司寇华的事情这般随意且熟悉,他竟然掩饰不住心中的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