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你可要想清楚,朝廷官员的府邸是禁止豢影卫的!”这是皇家的特权,任何人都不能够触碰这个底线。
除非有圣上特旨降恩。禹陵中很多些大臣的府邸都有暗影,只是大家心有默契皆闭口不言。
“侯爷要是打算用这个来拿捏我相府那就错了,本宫的暗影可不是相府的!”
她都不敢让红袖暴露出自己全部的武功,只表露了一些拳脚功夫。又怎么会把这么一个把柄送到靖远侯的手里。
“公主巧言善辩,不过事实就是事实,圣上自有裁断!”
靖远侯心中笃定这些都是阮溪婼的推脱之词。
“小姐,九门提督,京兆府尹和巡防营统领在外求见。”
靖远侯脸上闪过一抹慌色,不可置信的看着阮溪婼,她居然真的有魄力将这件事情闹大,难道就不想要自己的名声了吗?
“请他们进来!”阮溪婼淡淡的说道。
不多时,便有三个穿着官袍的人大步流星的走来,“下官参见相爷,参见清溪公主。”
三人态度恭敬,对着阮溪婼躬身拜道。上次城西病情就是阮溪婼最先发现的,他们也算是有过一些交集。
短短时日从一个养在深闺的千金大小姐变成了高高在上的长公主殿下,最主要的是,她和九皇叔之间那传的沸沸扬扬的绯闻。
这可是未来的珩王妃啊!谁敢怠慢!
“三位看看,然后想想明日的折子该怎么写!”阮溪婼清浅一笑,站在横七竖八倒着的死人堆里,也是那般的风姿卓绝,令人侧目。、
三人这才发现有哪里不对劲,当即脸色大变,面面相觑。
庭院中死去的这些人身上都留着靖远侯府的标志,而靖远侯本人就面色铁青的站在不远处,冷冷瞪着他们。
这,这是怎么回事?
“在这之前,本宫好心的提醒一下侯爷,可要想清楚在圣上的面前怎么说。安宁郡主要是没病的话,那侯爷在这些罪名的基础可就要多一条欺君之罪,到时候靖远侯府上下几百条人命该何去何从?”
阮溪婼敬佩他疼惜女儿的心思,可对于他这般行为确实无比的鄙夷。
原本是一句好心之言,靖远侯听了之后,怒火再一次升腾而起。
“你这是身意思,难不成你是说我的安宁会没病装病来污蔑你?”
“侯爷怕是说中真相了!”
以安宁那喜欢使阴招的性子没有什么事情是她做不出来的,她有没有动手她清楚,安宁回府之后无缘无故的就倒下了,这着实奇怪!
“你,你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