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眼一抹黑,哪里能知道?想了想,猜测到:“难不成他是太担心容玙的伤情,怒火攻心?”
应无情见她一脸单纯无辜,半点都不作假,想着司寇珩那清冷的性子,便是心中醋了,也半点不会表现出来在,这样下去,两人什么时候才能修成正果啊?
还是要她明白白小子对她的感情,凡事注意把握分寸,再招惹一些桃花回来,他这个做师傅的都替阿珩着急。
“他担心容玙是不错,不过那臭小子昏睡中迷迷糊糊念叨着的,可是你的名字!”
应无情扔出一记暴击,阮溪婼当即被劈的外焦里嫩,这话的每个字她都认识,可怎么放在一起就有些理解不了了呢?
师傅难不成是想要告诉她,白潇绝喜欢她?
她笑容有些僵硬,面皮抽了抽,苦笑道,“师傅你别闹了,白潇绝他怎么可能念着我的名字!”
窗外这时传来一阵微风,珠帘跳动撞击,声音清脆悦耳。
一抹白袍轻飘飘的如一片落叶般,站在了海棠树的枝头,像是没有半点重量,连海棠树上细小的枝桠都没有压力。
应无情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眸子微眯,没好气瞪着阮溪婼:“老头子还没有耳鸣目眩,确确实实是你的名字!”
阮溪婼一时无语,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表情落在应无情的眼中着实滑稽的很。
白潇绝对她?这是哪儿跟哪儿啊!他们之间只有朋友之谊,许是担心她出了什么事情,对容玙无法交代吧!
思来想去给了自己无数的答案,最终还是没有办法说的过去,不由得叹了口气,瞥了眼明摆着想要看笑话的应无情,撇撇嘴。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管家的高喊声,“小姐,宫里的内监总管到了,说是奉圣上的旨意来送赏赐,还请小姐前去领旨。”
应无情听了直接站起身来,对阮溪婼警告道:“你可把这些桃花枝都给剪断了!为师就看阿珩那个臭小子顺眼,其他人再好也来的晚了!”
他似是在说给阮溪婼听,又像是在警告某人。
阮溪婼连忙点头哈腰的送走了应无情,领着红袖去正厅接旨。无非就是说阮溪婼替南朝争回了颜面,皇上龙心大悦,赏赐了一大堆的珠宝玉器,绫罗绸缎。
阮溪婼谢恩之后,直接让人把东西抬去栖梧苑入库,由于宫中的赏赐太多吗,那些又是阮溪婼的私属,阮晟延索性就让阮溪婼再被栖梧苑中专门腾出一个屋子作为小库房。
如今相府的库房中所有东西加起来恐怕都没有阮溪婼私库中一半来的珍贵。
“圣上今日在宫中听闻公主胜出,可是龙心大悦,直接让老奴点了一些宝贝就来了相府,圣上还让老奴告诉公主一声,公主府已经快要建好了,公主有时间的话,就过去走走,有什么缺的或者不称心的,尽管开口!”
皇帝身边的内监总管一向是各方势力争相巴结的对象,对着阮溪婼的时候,态度可是温和恭敬的很。l
“有劳公公,还请替清溪谢过圣上的一番好意,清溪择日一定进宫谢恩!”
阮溪婼微微颔首,姿态高贵大方,公主府吗?她还真是有些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