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唧唧的半天都说不清楚来意,那荷包之中的味道幽幽的钻入他的鼻腔之中,没由来的觉得有些恶心。
“我,我,……”女子结结巴巴的半天都没有吐出完整的一句话来,忽然闭上眼,豁出去的高声道:“泠公子风姿独具,小女子心仪许久,还望公子能不嫌弃我这粗鄙的手艺,手下香囊。”
香囊乃是贴身之物,向来有着定情的寓意,泠音如何能不懂,当即脸上的厌恶之色更甚,要是这番话是从那个不解风情的女人嘴里说出来的,他怕是要高兴疯了。
可如今……他只有一种深深的厌恶和被侮辱的感觉。
“不需要!拿上你的东西立即离开。”
泠音斩钉截铁的说道,背过身子再不看她。
任凭傻子也能从泠音的反应过看到他对于这番话的抵触和厌恶的意味,那女子如何能不懂?
她的一张小脸顿时惨白一片,半响哆嗦着嘴唇都说不出话来。
阮溪婼不由得有些同情那女子,她若是识趣的话,在刚才泠音隐晦拒绝的时候便顺着台阶下了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
她正想着,看到那女子的动作之后,立即下出了一身的冷汗。
女子突然睁开眼,几个箭步上前从后背抱住泠音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背上,“泠公子,我会真的喜欢你,我不介意你眼睛看不到,。也不介意你做你的妾室,我……”
她话还没有说完,阮溪婼便早有预料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吗,只听“嗵’的一声,随机一声惨叫传来,阮溪婼再睁眼的时候,就看到了泠音素来平和的眸子里掀起了一阵滔天巨浪,转身过身子,目光如剑的看着那已经被摔的七荤八素的女子。
这下完了……阮溪婼可是知道泠音有多讨厌别人的碰触,尤其是女子……
令她意外的是,泠音并没有直接出手,而是一字一顿的认真道:“我——+介——意——”
“你该庆幸这是在睢花岛,否则的话你现在已经是一堆烂肉了,我不想惹麻烦,赶紧滚,别脏了我的地方。”
泠音直接挥手将她的身子拍出了院外,女子费力的撑起身子,死死的抓着手中的香囊,怒道:“你一个瞎子凭什么嫌弃我?本小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她那样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居然如珍如宝的捧在手心里我看你不仅是眼睛瞎了,心也瞎了!”
阮溪婼瞠目堂舌,水性杨花吗,这是在说她?
泠音刚才还在院内的身影眨眼间便到了女子的身边一把揪着她纤细的脖颈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她的双脚在半空中乱蹬,脸涨的通红,死死的扳着泠音的手臂。
“你说什么?”话音是阮溪婼从未听过的森然和杀意。
女子也被吓得不轻,只顾着呼吸和挣扎,就听泠音自顾自的说道:“你们有什么资格说这话?她是我骨血,是我拿命疼着护着的人,你怎么说我我都不在乎,一双眼睛算什么?她便是要我的命我也毫不犹豫的给了!”
他顿了顿,声音越发的阴寒,“你算哪根葱敢说这话?这世间多少绝世男儿想要得她青眼,别说她用情坚贞,就算水性杨花又如何?只要她愿意予我一席之位,我便做她的几分之一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