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司寇珩将所有的温柔,特殊,在意都只给了她一个人,无论身处何时何地,视线都始终追逐着她的身影。
“或许她是对的。”他心底叹息了一声,俊颜舒展出一抹笑容。
“吃醋是什么?是替自己高兴。”
曾几何时她也是那追逐着他缥缈如云烟的身影中的一人,不过是比旁人都更加幸运。得他一心,此事足矣。
“哦?”司寇珩笑看着她,似乎懂了她的那些小心思,不由莞尔。
“对了,阿绝呢?”万俟墨书这才想起来白潇绝,他这段日子忙着朝政,白潇绝回来之后他都没有见过,好不容易今日有时间,偏偏还见不得。
司寇珩闻言,清淡的笑意浮现,“醉倒了,已经酣睡了一段日子,还没有醒。”
可见那几人到底喝了多少的酒!他去看过了,本来可以喂下醒酒丹,转念一想他们这般就是为了买醉,既然大醉一场是他们所求,何必要扰人清梦呢。
“我们这些人中就数他最逍遥,没有羁绊。”万俟墨书笑着摇了摇头,神情颇为无奈。他们都心知肚明白潇绝为何买醉,默契的没有说出口罢了。
“世子爷羡慕人家风~流不羁,潇洒快活,熟不知人家亦羡慕你,有情 人终成眷属,一家和乐。”
在场的几个单身汉很是嫉妒的看着万俟墨书,想着禹陵城中出了名的小辣椒居然嫁进了万俟国公府,那殷瑶华虽然性格泼辣暴躁,却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啊。
“倒也是。”万俟墨书想到家中的娇妻和未出世的孩子,眉眼都是笑意。
阮溪婼看着他们,突然觉得这酷寒的冬日冷意似乎减少了几分。
有了九皇叔的印鉴和传话,各方官员都丝毫不敢耽误,按照吩咐组织民众加固屋舍,检修缺漏,南朝上上下下都动了起来,。
凌帝从昏睡中醒来之后勉强看了会折子,听了外面的动静了解始末之后,摆摆手让内监们都出去了。
手中的折子沉甸甸的犹如一块巨石,上面写的便是雪灾的担忧和简要的一些应对之策,旁人不知,凌帝却是知道的清楚,当年先皇在位时,一场大雪差点让南朝耳朵江山都分崩离析。
今年的寒冬……不好过啊!
大雪纷飞,像极了四年前她离开的时候,在地板上泼上一些水眨眼间就能冻成冰块,在外面的时候一张嘴就觉得冷风呼呼的倒灌进口中,将喉管都给黏住了。
没有任何的预警,就在阮溪婼和九皇叔命令下达之后第七日开始,天降大雪,数日不绝,相府的废宅已经被压塌了几座,连院子里好好养护着的海棠树也被积雪压垮了枝桠,像是有人从中间横劈一刀,直接分成了两半。
相府有阮溪婼的安排早有准备,倒也不像别的府中被这一变故弄得手忙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