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的星眸中,一抹流光乍现,流淌过一丝恶劣的坏水儿。
夙家军头皮一麻。
“你们每一个做一把弹弓,记得带出我那一份儿,天色晚了,我得回去睡觉了,明天早点起,后山集合。”
她打了个哈欠准备走。
顺便抬手摆了一下:“臭狐狸,跟上。”
走了两步后,肩膀上仍然没有动静。
她诧异的往后面看了一眼,就见到陈南带领的一千五夙家军,直挺挺的站在那,眼神盯着地上四仰八叉躺着的狐狸,眼神庄重而肃穆。
夙月:“……”
她走过去一把扯起狐狸抱着,他呼吸中散发出来的酒气,格外浓郁,至少比夙月喝得多,她阴森森勾起一丝笑。
夙家军看到那一抹笑,就莫名的感觉一股凉意顺着尾椎窜了上来。
……
夙月回到了小院儿。
母鸡安静的孵蛋。
小鸡好奇的趴在旁边歪头看着。
冬菇蹲在旁边目不转睛,好奇地看着母鸡的一家三口,拿着桌上不知道谁吃,但是闻着很香的兔子肉,一片一片肉的撕下来塞嘴里。
夙月不管不顾,径自走到自己的房间,阴森关上了房门。
她坐在榻上,翘起二郎腿,抬起恶毒的手,抓起沉睡中狐狸的尾巴,在手中一圈一圈的绕着,手指轻柔动作轻缓。
很快,狐狸身子抖了一下。
他睁开了双眼。
一双漆黑中带着潋滟紫光的眼眸,在酒精的催化下,染上了几丝扑朔迷离,朦胧而诱·惑,眼底乍起一丝暗光,愈演愈烈。
夙月见此,冷哼一声。
“臭狐狸,我让你偷喝酒……卧槽!”
她话还没说完,怀里的狐狸忽然摇身一变,化为身形高大的男人。
他双眸中燃烧着无法熄灭的火焰,邪性狂野的容颜上,倨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隐忍难耐。
眸色暗沉,透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蛊惑力,单手推在了夙月的肩膀上。
她猝不及防被推倒。
横躺在榻上,脑袋撞在墙上。
“砰——”
夙月捂着后脑勺卧槽一声,再睁开眼,便对视上了沉殇那双晦暗而火热的眸子,夙月暗道不妙,舔了下嘴唇。
“臭,臭,臭狐狸……我刚才逗你玩呢……”
她怂而颤抖的嗓音自喉咙间溢出。
少女清灵的嗓音传入耳畔,沉殇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酒精麻痹着他的大脑,刚才夙月那一番拨弄,更叫他浑身火热。
凝视着夙月那双透亮漆黑的眼。
脖颈间那条黑色丝带的束缚让他有些烦躁,朗眉微微蹙起,他伸手扯了扯黑丝带。
领结松松垮垮的落下。
随着他俯身动作,**的胸膛硬朗而白皙,在那条半解松弛的黑丝带下,散发出一个禁欲的冷男为你把持不住的魅力。
他低头,冰冷薄削的唇带着狠狠的侵略性,二话不说封上了夙月的嘴巴,柔软的触感令他食髓知味,忍不住的索取更多。
夙月憋得脸颊通红。
她下意识的张开嘴试图呼吸,却被沉殇趁机而入。
舌尖强势的闯入她的领地,毫不客气的攻城掠池,夙月的手抵在他的胸膛试图把她推开,却是被身上欺压着的沉殇单手束缚住,丝毫动弹不得。
他的吻十分强势。
和平日看到的寡淡与漫不经心,形成强烈的比对!
就在夙月感觉自己快窒息的那一刻。
酒精,占据了沉殇的大脑。
他的动作停顿下来,身子支撑的力量消失,彻底伏在了夙月身上。
薄唇贴在夙月的脖颈。
平稳绵长的呼吸顺着脖颈吹进衣领,惹得夙月一阵颤栗,看着沉殇双目紧闭沉睡的侧颜,夙月欲哭无泪。
狐狸是那么容易被人玩的吗?
再也不玩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