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行人的声音渐行渐远。
刚才紧张的气氛,也都瞬间松懈了下来。
夙月身体并无大碍,也都松了一口气。
心知夙月一个女孩子家,被这么一大群男人知道了月事,现在应该也有些难为情,他们都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依次下了楼。
房间变得空**起来。
就连呼吸都变顺畅了。
夙月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仰头望天四十五度角发出一声感叹。
……
接连几天下来,夙月和狐狸都瘫在**。
行为举止,以及偶尔发出的声音,都是格外的神同步。
基本上每一次百里沧澜过来给她送姜糖水,都看到夙月侧着身子,虾米似的,眯眼躺在那,狐狸以同样姿势,躺在夙月的前面,半眯着眼打量着进屋的人。
有时偶尔有冷风席卷而过。
夙月还会把狐狸往里拽一拽,和自己的小腹紧贴在一起。
关乎于狐狸这几天的反常,夙月还纳闷。
趁着屋里没人,拿手指头戳了一下满脸虚弱的狐狸:“臭狐狸,我来月事肚子疼,你怎么也好像让人打了似的?”
狐狸暗自咬了咬牙。
脸色无比的黑。
森然的目光横了一眼夙月,对着夙月冷哼一声,拿屁屁对着她。
夙月:“……”
夙月又戳了一下:“我也没受伤,你不会死,也就不用管我,在这里陪着我了,为什么你不去凌森里面了?”
这一次,狐狸默了默。
他转过头来,眸光中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虚弱之色,却仍然漆黑锐利的让人不敢逼视:“凌森有白翼和凌战。”
“……哦。”
夙月漫不经心的答了一嘴,又戳一下,问:“那你以后,都不再去凌森了吗?”
狐狸一巴掌拍夙月手上,黑眸闪了闪。
潋滟的紫光勾魂夺魄。
“嗯,暂且不去。”
他瞥了一眼夙月,没再继续说下去。
这里有一个更大的捉妖人,他岂能不盯着。
但这些,夙月自然不知道的。
她笑眯眯的抱住狐狸蹭了蹭,心里美滋滋,想着以后都能每天继续抱着狐狸了,便觉得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月事期间,夙月基本上都没离开房间。
身边,都是百里沧澜在无微不至的照料着。
她半眯着眼躺在那,看着忙前忙后,时不时过来探一下她手的温度的百里沧澜,就莫名的感觉心里过意不去。
堂堂一国之君,却屈尊降贵为她做这些。
尤其是在他表明心意过后,让夙月莫名感觉,对他有所亏欠。
可开口让冬菇来做这些的时候。
百里沧澜却只会笑着抚摸一下她的脸颊,眼底带着腻死人的宠溺,说:“我在尽量取得你的喜欢,夙月,给我个机会。”
语气温和,却透着一股子强硬。
夙月脸色复杂。
没经历过这些的小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百里沧澜。
百里沧澜,可以说,是她除了家人以外,第一个朋友。
她不想因此而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