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斥完,自己也忍不住开口。
虽然语气比邹平软和很多,却也难掩心头不满。
“殷小姐,您想嫁人我等没资格过问。但把他带到靖王府上这事,确实欠妥。靖王妃见了,会伤心的。”
“我伤心什么?”
凤嫋嫋和君九渊一起走出来,就听到傅青的这句话。
再看,几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凝重。
“怎么了这是?”
殷姮面不改色。
“多谢两位将军为凤枭鸣不平。你们都是他的好长辈,我会永远记得你们的。”
回头,看向凤嫋嫋和君九渊。
“嫋嫋,我先上马车了。你们同两位将军说说话。”
说完,殷姮就钻进了马车。
车帘放下,殷姮重重的松了口气。
再在外面待下去,她就要憋不住露馅了。
殷姮将衣服和锦盒放下,幽怨的眼神瞥了木栢封一眼。
“都怪你!”
马车外。
邹平声音有些愤愤的。
“永远记得我们。怎么这句话听着有点威胁人的意思?殷太傅又升官了?”
君九渊无奈扶额。
“行了,我们该启程了。”
金石立即将身上的包袱递给君九渊身后的侍卫。
“我给我爹带的礼物,表哥你帮我转交。让他等着我建功立业、衣锦还乡。”
包袱包裹得四四方方的,像是包着一个锦盒。
君九渊提了提,还挺沉的。
“什么东西?”
金石表情神神秘秘的:“保密!”
君九渊也就没多问。
“我走了之后,咸城就交给你们俩了。每日练兵,不得偷懒。咸城百姓的安危,南夏的边境线,都在你们手里。”
金石信誓旦旦保证。
“表哥放心吧。谁要敢闯咸城,我让他有去无回。”
邹平也道:“王爷和老傅,你们都放心去。我和金石一定守好南夏的西大门!”
傅青还是不放心。
“城中的事情多听丁大人的,城外的事情多听君一的。你们俩别擅自做主,也别冲动行事。”
邹平又是一阵忙不迭的点头。
“行了,你就管好你自己吧。你路上保护好王爷和王妃,到了京城保护好自己。我等你回来一起喝酒。”
几人道别后,马车从王府大门驶出,缓缓朝着城外走去。
凤嫋嫋坐进了殷姮的马车里。
看着旁边躺着不动的人,有些担忧。
“姮姐姐,是不是只要他不自己死,舍利子就能一直保着他?”
殷姮摇头。
“舍利子只能感应到神鬼对他的伤害,而且次数有限。若人间的刀枪剑斧,奈何不了的。”
“那这么说来,这一路上和回京之后,还得靠人力守着他。”
凤嫋嫋无语,靠在马车里瞥了木栢封一眼。
这人自从来了靖王府,睡得可香了。
也不知道别人说话能不能听见。
凤嫋嫋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又问。
“姮姐姐,他要是到京城还没醒过来,你怎么跟太傅交代啊?以我对太傅的了解,肯定不让他进门。”
殷姮默默的看了凤嫋嫋一眼。
“我想把他放在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