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早上七点左右,胡大同纠结了好长时间,终于把辛杨叫到了医院的院子里。
“辛杨,有个事,不知道你听说了没有?”
“什么事?”
辛杨感到很纳闷。
不过他更纳闷的是,胡大同竟然神神秘秘地把他叫了出来。
“看来辛杨眼光确实高,对社区的事情根本不在意。”
胡大同心中暗想,讪讪地笑了笑。
“昨天晚上,大概后半夜吧……”
“噢,原来是想谈简大师的事情啊。”
不等胡大同说完,辛杨马上反应了过来。
“你知道这事啊?”
胡大同十分的意外。
辛杨说:“我已经想好了,超然和凌寒就让他们留在这里继续养伤,我等下就赶回去找孙潇潇谈谈,辛氏集团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你愿意亲自出面?”
胡大同有些不敢相信,又有几分喜出望外。
与此同时,他对辛杨的认识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是,你把待在这里的其他人照顾好。”
顿了顿,辛杨望着他,很认真地说:“就当是我替超然拜托你了。”
“哎,你放心,照顾同事们,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
胡大同点点头,咬了咬牙说:“要不然我跟你一起吧,相互间也有个照应,你看呢?”
“不用。”
辛杨斩钉截铁地说,望了望刚刚升起的太阳,径直出了医院。
“真是个有性格的大少爷!”
胡大同无奈地摇摇头,返回了医院里。
上午11点刚过,空港市,梦幻港里。
孙潇潇端着一杯咖啡,坐在躺椅里,悠闲地盯着右前方的松树。
在那棵树大约五米高的一根树杈上,挂着一个圆球。
圆球里囚禁的老人正是简尚武。
空港虽然是个讲法治的地方,但是法律的光辉未必可以覆盖到各个角落。再说了,囚禁和娱乐之间的界限谁又能说得清呢?
“喂,他那根长枪呢,给我拿过来!”
孙潇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突然喊了一声。
片刻后,一名工作人员把简尚武使过的长枪递到了他手里。
孙潇潇放下咖啡杯,握着长枪比划了几下,嘴角浮起了笑意。
他想起了简尚武昨天在他面前挥舞长枪的样子。
“专业,确实挺专业的,可这都他妈的什么时代了,还玩冷兵器,真是找死!”孙潇潇在心里一阵嘲讽,再看长枪时,没来由一阵厌恶。
“放下你手里的长枪。”
孙潇潇正想把长枪折断时,身后忽然传来了辛杨的声音。
“孙总……”
工作人员想给他解释。
“嘘!”辛杨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在躺椅上按了一下,转向了辛杨。
“少爷,您怎么来了?您不是不干涉辛氏的生意吗?”
说着话,孙潇潇向下一插,长枪扎进了地里。
“我来不是干涉辛氏的生意,而是劝你别把恶事做尽。”
辛杨冷冷地说。
“恶事,哈哈哈,恶事,你说辛氏集团推出梦幻港是在做恶事吗?”孙潇潇笑的前仰后合,甚至激动地在躺椅上拍了起来。
“很好笑吗?”
辛杨的眼睛眯了眯,视线定格在了孙潇潇右后方的那棵松树上。
从走进梦幻港的雕塑广场开始,他就启动了搜索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