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找不到,”陆川轻声说,“刚才结束后,我见了何律师,对方说那个叫孟确的年轻人是律师界的传奇,他办的案件,从不会给人留下任何将柄,孟确既然的到对方的真传,就肯定不会有纰漏。”
萧文汉冷笑,“因此我们如今只可以等着白骏被翻案?”
陆川低着头没有讲话。
“他们新提供的证据究竟是什么,是不是……李柔菲?”
陆川摇头,“不清楚。”
萧文汉爆燥把桌上的东西全都挥落,等到碰着桌上的相框时,动作一顿,咪起眼睛,“曾帅是不是有个哥刚调回本市监狱?”
陆川愣了愣,点了下头,“是的,上月刚调回来。”
萧文汉凉凉的勾起嘴角,“给曾帅打电话,我要请他喝酒。”
……
白卫国晕迷五天后苏醒,白贞原本还想隐瞒白氏如今的状况,但白卫国好像早已觉察到了什么,神情特别安静,即使傅佩仪捐款离开,也仅是淡微的应了声,没太大的波动。
“贞贞,等下回银行再来催款时,就将白氏股分给他们吧,如今的白氏,对我们而言就是个拖累,我不想你在跟着受累。”
白贞一愣,心中忽然痛起来,她矮身坐白卫国的病床前,伸出手把他粗糙的手握在手心,声音忽然哽咽起来,“爸,你骂我吧,我心中能好受点。”
白卫国眼中闪过一点痛爱,抬手轻缓扶摸着她的头发,声音温和说,“爸还没有老糊涂,你是我女儿,是你妈最终留给我最好的礼物,你跟白氏孰轻孰重,爸还分的清。”
他说着一顿,叹息一声说,“我总以为,只需你想要的,爸帮你的到,就是对你好,就是想不到,最后还是害了你,你跟萧文汉,你们……”
“我会和他离婚。”
白贞口吻鉴定说,“即使没这些事,我要要和他离婚的,爸,我想明白了,全都明白了。”
“明白了好。”
白卫国不再继续这令父女两个全都不愉快的话题,转而问,“我听说你弟弟的案件有了下机?”
白贞擦掉泪水,点了下头,把案件的最新进度跟白卫国说了一番。
白卫国点了下头,面上已带了点疲累之色,白贞不再打搅他休息,又叮嘱了几声,就出来了。
刚一开门,就看到萧文汉站门前,正计划往里进,她面色一变,猛的朝他推了一把,萧文汉一时不查,差点跌倒,他倒退一步,抚着墙站稳身子,回头看到白贞,胸口一缩,有一些窘迫说,“白贞,我,来瞧瞧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