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白贞一耳光挥过去，打断男人行将出口的话。

她力气很大，那一耳光下去，整个手心全是麻的，萧文汉一张脸被打偏，很长时间，才慢慢转过头。

因为情绪太过激动，白贞的心口起伏到厉害，脸颊也泛起红，神情却非常难看。

她捏着有一些麻木的手心，把心中的话讲出口。

“是或不是，对你而言，很重要么？你们萧家，不是早已认定是我先出轨的么？那些证据，被摆在所有人跟前，叫我抬不起头，你如今问我小孩是不是他的？不觉的好笑么？”

萧文汉被他说的脸色青白，紧攥着拳，却说不出半点反诘的话。

“萧文汉，我从不为我做过的事感到后悔，包括爱过你这事，但是，人总要为自己的过去负责……至于你的人生，我再也不想参与，而我白贞的人生，从签下协议书的那一秒起，就和你没关系了，我可以做的最大让步，就是不去恨你，而你，最好也祈祷自己没有感到后悔的一天。”

是了，如今的白贞，眼中对他这个男人连一点恨意全都没，就是这般无悲无喜的模样，叫他心如乱麻。

这个女人怎可以够说不爱就不爱了？

他很想逼问她，可女人的话叫他忽然觉察到，他已没资格了，那份协议，他已签下，而就在大年夜那天，就已生效了。

他捏着女人的手，忽然就失去了力气，眼巴巴地看着女人慢慢偏离他的方位。

就在白贞进到单元楼时，萧文汉忽然大声说，“白贞，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要是真的喜欢，怎会说放弃就放弃，怎会这样快地投入下一段感情呢？

白贞步伐没停顿，就是眼中露出一点悲凉，嘴角也微微勾起。

为了爱这个男人，她不要自尊地在他身旁伏低作小，为了爱这个男人，她差点吧白氏搞的家破人亡。

他如今反而问她有没爱过他？

白贞轻哧一声，无情的丢下句，“你说没，就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