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汉身子一僵，慢慢看向他。

冷湛一些不介意再给他伤口上撒将盐，“看来这3年，你是根本不了解她。”

他说着便向外走去，一句话飘入萧文汉耳中，“你做的对白贞最好的事，就是在她一无所有时，和她离婚。”

冷湛已消失不见，可他最后留下那句话，却在他心中如惊雷一样炸响。

……

直至离婚证放面前，他脑中还是那句话。

他转头看着白贞。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解决了一个心头大事，白贞的神情一下子放松了好多，仔细检查了几遍后，就把离婚证收起来，看也不再看他，直接向外走去。

萧文汉忽然追上去，捏住她的手腕。

白贞皱了皱眉，没急于挣开，而是拧眉看他，“有什么问题么？”

萧文汉动了下唇肉，声音喑哑说，“我们结婚那套公寓，我已写到你名下了。”

“谢谢。”

白贞淡淡地应了句，就要挣开，萧文汉却依然不撒手，白贞神情有一些不耐烦了。

“还有什么事？”

萧文汉下巴绷紧，慢慢放开手，从衣兜中拿出一张银行支票，递给她，“我如今只可以拿出这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