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些好听的么,要不是她如今对冷湛的思维方式已非常的熟稔,如今决对会撂担子走人,我一个大活人,还没有你的狗重要!
冷湛慢慢地把,后边的话讲完,“虎头那会和你不大亲近,你养了狗薄荷,时间长了,身上自然带着那些味道,慢慢的,他就适应了,你看他如今不是非常黏你?你要和我过一辈子的,他如果总这样‘不懂事’以后怎么办。”
白贞一怔,一时百感交集,她自己全都没有留意到的细节,他早已为她想到了,怪不得虎头每回见她,总喜欢黏她,她还以为自己多有狗缘,没想到,竟然是冷湛的杰作,她为自己刚才那些想法,感到内疚。
冷湛这种情商,你叫他搞浪漫,的确不大可能,但这种自然流露出的细节,却比那些所谓的浪漫,更能打动人心。
冷湛见她半天不讲话,担心地问,“我记的你对花粉过敏,莫非狗薄荷也过敏?”
白贞抿着唇摇了下头,忽然伸出手抱住他,小声说,“老公,你对我真好。”
冷湛一勾嘴角,顺着她的头发,“将我的好,牢牢地记在心中,要是有一天,你想离开我时,多想一想,你就舍不的走了。”
白贞忽然间觉的有一些伤感,她轻缓垂着他的肩头,带着鼻音说,“我才不会离开你,除非你撵我走。”
冷湛眼中露出一份复杂,摁压着她的肩头,把她更紧的抱在怀抱中,小声说,“那就好,你要记的自己说过的话,我会当真的。”
冷湛带着白贞在后花园转了一半,白贞就拉着他回去,到底刚拆线,她担忧活动太多了,影响伤口痊愈。
两人刚从花园出,就听到冷清操着那种大嗓子,兴高采烈说,“雅子啊,你说你来吧,还带着这多礼物,咱就是普通坐客吃饭,你看你还搞的这样正式。”
冷清话落,女声紧跟着传来,“我第一回来做客,总不可以空着手来吧,那多不好看。”
这声音,讲话有一些娇气,听起来有一些耳熟,白贞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听过,犹疑了下,循声看去。
只见,冷清跟高兆刚中间夹着个女孩子,那女孩子身型非常好,年轻而有活力,白贞看着那一张脸足足看好几秒,才想起是谁。
她转头向跟冷湛说两句,结果发现对方的眼张落在那道影子上,细细端详,完都是男人看女人的目光。
她用手在他腰上撞了下,咬着牙轻声说,“你往哪里看呢!”
冷湛反应过来,对上她不满的眼神,弯起嘴角,轻声说,“我在想,你穿那个,肯定好看,想做时,不必脱衣服,我们就可以……恩……”
白贞决对是用一派凶狠地口吻逼问的,却想不到某人不要脸的竟然拉上了某种运动上,她瞬间羞的一耳朵全都红了。
冷湛就像没有觉察她的羞窘一样,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喑哑说,“我在天使城买了一套私人公寓,超高层,那一片儿没比那更高的房,那儿的露台很大,玻璃都是防噪音的,我们可以在一边做,边俯瞰江州市,没有人看的见,也人听的见,要是你不喜欢,我觉的我办公室也不错……”
白贞已听不下去了,忿恨地在他脚上踩了下,赶快躲开这发、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