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把手中一个信笺放桌上,推到他跟前。
萧东升蹙了蹙眉,接过来拆开。
信封非常薄,里边只放张纸,他凝眉看他眼,而后慢慢打开。
看清内容,脸色刹那间就变,他抬手就把信笺甩在他脸上,脸色难看说,“你什么意思!”
那信里边写的不是别的,正是辞呈信。
这几天,原本火气已压的够长了,他还给他找事,萧东升的性格一下就上来。
“就凭你能力,离了集团,你可以干什么?”
“别人叫你一声萧总,那是看在我的脸上,离了我,你什么全都不是!”
萧文汉唇角讥讽的一拉,抬起眼睛,看着面前自己叫了30多年爸爸的男人,说,“在你心中,你儿子就是这样一个没有用的人是吧?”
萧东升绷着脸没有讲话。
“我在你心中,就是一无是处,你乃至,全都没将我当作一个独立的个体,在我心中,我就是你血脉的延续,这多年,你有给我一天的父爱么?”
“你说的对,离了你,我却是什么全都不是,但我还没有到养不起自个儿的地步。”
“你如今翅膀骨硬了,想跟我叫板是吧,行!我成全你!”
萧东升气的脸色涨红,抓过那一张辞呈,盖上印章,甩他身上,怒说,“滚!滚了就不要回来!”
萧东升低下眼帘,屈身把地面上的信笺拣起来,折好放在手心,抬眼看了他眼,说,“爸,也许在江州市,你的财力无人能敌,但精神上,你却贫瘠,我妈有再大的错,起码对你,她是真心的,你瞧瞧你如今做的这些事,你太不会尊敬人了。”
“用不着,你教我作人!”萧东升恼羞成怒,随手抓起一个东西,就砸去。
等他反应过,才发现扔的是桌上的金蟾,结实的边角,直接砸在他脑门上,瞬时就破皮。
鲜血顺着脑门慢慢流下,打湿他的眼睫,迷了他的眼。
萧东升唇角颤了下,别开脸,不去看他。
萧文汉在原处站两秒,离开。
等门被关上后,萧东升才抬起头,看着萧东升刚才站过的地方,满脸烦燥,他瞧了瞧自个儿的两手,蹙起眉。
他如今,怎样越来越掌控不住自个儿的性格。
……
有关萧东升的那条视频,白贞虽说没有看到,可根据网民们的截图,也猜个七八,她看着照片上的女人,蹙起眉。
那女的的侧颜非常像一人,几近是反射性,他想到了下白莲。
萧东升对齐白莲的态度,的确挺耐人寻味,要是然的是这原因,未免太恶心了些,这种做法,实在是玷污爱情这二字。
她翻了几页,就将手机扔开,昂头叫说,“老公,帮我切一个猕猴桃。”
冷湛从楼上抱了个抱枕,垫她腰后,问,“这般舒适么?”
白贞点了下头,“拿个抱枕,怎样拿了这样久?”
“你弟弟刚才来的电话,说这星期爸生日,问我们预备怎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