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笑着连说“好”。
白贞轻声对白卫国说,“爸,你陪人家下棋,我回来找些东西,你不必管我。”
“自己能找?”
“能找能找,你忙去吧。”
白卫国才说,“行,如果找不着,叫我,我帮你找。”
白贞点了下头,看白卫国回去后,自个儿慢慢上楼,回房间从屉子里摸出钥匙。
下楼,走到外边,把她寻常做实验的那个门打开。
她不在,这间房间很少有人进来,东西也今本没变动。
她走到柜前,用钥匙把柜打开,里边摆放着几瓶她上回试验做出的小样。
脸上露出微笑,她把那几瓶东西拿出,当心的收到包中,关柜,就出去。
齐白莲离开,她也没有什么好送的。
这玩意儿,她珍藏好几月,原本是计划等小孩出生后,推荐给研究组。
女人到年龄,自然全都想自己看上去年青些,送这礼物,她该会喜欢。
白贞无声的一笑,把实验室落锁,正计划离开。
后边忽然多出一个手,捂住她嘴。
白贞睁大眼,还没有出声,就听一个熟稔的声音轻声在耳旁说,“别出声。”
萧文汉?
白贞蹙起眉,阴着脸推开他。
“你胆量挺大,你怎样进来的!”
萧文汉穿着件白色T恤,浅蓝裤,整个人有一些不修边幅,目光阴郁黯沉,跟以前的他,好像有哪不大一样,又仿佛全都似的。
白贞拿捏不准,就是满身防备。
萧文汉从裤的衣兜中拿出一个金属钥匙,在她面前晃了下,“忘了么,白家的钥匙,还是你给我的。”
白贞抿唇肉,沉声说,“你想干什么?”
萧文汉靠墙,黯沉眼睛看着她,好像一条毒蛇,叫人胆战心惊。
听到她地问话,他才开口,“我上回和你说的事,考虑的怎么了?”
原来是为那事。
白贞深吸气,口吻安静说,“谢谢,我不想着接受。”
萧文汉蹙了蹙眉,“为什么?”
“不为什么?单纯不想欠你人情,不想跟你有过多的牵涉,这理由够么?”
萧文汉动作僵了下,咧着嘴,轻哧了声,“我无非是做错了一个事,你就和我断绝关系,要是冷湛有什么事欺骗了你,我非常好奇,你会怎样做?”
“你跟他没可比性,他是我老公,不管做什么,我全都会谅解他。”
白贞目光冷漠地看着他,“当年我对你,也是这样子,只需不触碰底线,我什么全都可以忍。”
“那你的底线在哪?”
萧文汉咪起眼睛,“欺骗?背叛?”
白贞蹙起眉,“这和你无关,钥匙给我,你赶快离开。”
“不不不,这和我关系很大。”
萧文汉笑着摇了下头,摁住她的手,垂头对上她的眼睛,“要是你知道他谁的儿子,你肯定不会这样说。”
白贞心头一跳,心中闪过一点慌张,她蹙起眉,拔高了语气。
“我如今不想跟你讲话,请你离开!”
“说我这话,我好快就离开。”
萧文汉一勾嘴角,“比起冷湛的手段,我着实是差的远了,你莫非从没有怀疑过冷湛是怎样留意到你的?”
“你不会真的以为就和故事里狗血桥段一样,看上你了。”
“白贞,你结过婚声名狼藉,冷湛凭什么背这锅,他要不有利可图,怎会看上你?”
白贞手心一片躁热,心跳变的有一些紊乱。
她咬牙说,“别说了,我不想听!”
她说着,回身就想离开。
萧文汉一把抓住她的手,咪起眼睛,“是不想听,是不敢听?”
“你还记的郝阿雪么?你记的对不对?”
“知道萧东升为什么养着她么,因为那一张脸,因为那一张被齐白莲一样的脸!她就是当年萧东升的初恋情人,冷湛,就是他们的儿子!”
“一切,一切,都是冷湛报复萧东升,报复萧家的理由,白贞,你无非是他手中的棋,否则为什么分明有合适的骨质,他却不准许你换,因为他压根不在意你的生死!”
“别说了!”
白贞一耳光挥去,把萧东升的脸打到边上,声音战抖说,“我说别说了……”
萧东升脸上刹那间起了个鲜红的耳光印。
他绷紧着下巴,没有讲话,阴着脸看着白贞,“萧东升已立下遗嘱,冷湛是第一继承人,这,他也没跟你说吧。”
“他要不是萧东升的儿子,萧东升凭什么把财产给他?”
“白贞,你清醒点,冷湛由始至终全都没爱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