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回家,她睡了,要不就是自己睡了,总是因为各种原因错过。
自然,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他拉不下这样脸。
尽管知道自己做的不地道,但他总是想辩解,他如果清醒,定不会做那糊涂事儿。
但他却不敢说,他总觉的,这样子的话,何青应该会更生气。
如今好容易,对方主动联系自己,他自然不能这样轻巧的就挂断电话。
“你说清楚,你刚才话中什么意思?”
“你下回能别在跟别人上、床时接我电话么?”
何青轻声吼道。
“谁他妈跟人上、床了!”
萧文江睁大眼,声音拔高了几个度,“我在跑步呢!”
“撒这种谎,你不觉的脸红么?”
“靠!”
萧文江低骂,把手机开成外放,那里嘈杂的声音瞬时就传来。
何青愣了愣,抿着唇没有讲话。
萧文江这回觉的特别冤枉,这些时间何青不理会他,他全都抓心挠肺的,哪里有心思找别人。
“我又不是播种机,成天就想那档子事儿。”
这话说出,就觉的特别委曲。
但好快,他又开心起来,“你刚才那样问我,是不是在吃醋?”
何青没有回答这种乏味地问题,而是说,“你如今方便么,帮我个忙。”
“什么忙?”
何青难的和他开口求帮忙,萧文江自然不会拒绝。
“萧院长如今休假了,我联系不到他,我想叫你带我过去找他。”
萧文江警觉说,“你找他做什么,他平常压榨你还少么?不准去!”
萧文江霸道惯,何青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她淡淡地解释说,“我是为工作上的事找他,人命关天,你不要闹行么?”
何青仅是一如既往的用上了这种诱哄的口气,却不知道听在萧文江耳中,却特别的受用。
他们在一起的这二年,何青对他总是纵容居多,他们两个性格全都冲,在一起难免会有摩擦,以前总是何青先示软。
她总会像哄小孩一样的口气,说,“不吵了好么,你好容易回来一回,过几天是不是又要出国?”。
她这样一说,他的性格就完全发不出来了。
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何青再也不会道歉,也不再纵容他,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对她而言,就好像履行任务,想到这儿,他忽然觉的有一些委曲,嗓子里好像梗东西,半天才说,“你很长时间没有这样和我说过话了。”
何青一愣,心忽然软的像一滩水,她惟有极力遏制住这二年形成的习惯,才不会叫自己妥协。
“你如今在哪里,我去找你,你带我去。”
萧文江有一些失望,好看的淡褐色眼珠全都变的黯淡起来。
“你如今来青风会所,楼下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