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嘉瞳仁一缩,沉声说,“文汉,这可是违法的。”
“要是事儿败露了,我不会拖累你,好兄弟,你帮我最终一回吧,这是我最终的告别。”
何嘉捏紧拳,嗓子有一些苦涩,他小声说,“文汉,我问你,你图什么?就算你先将命搭给她,她也不会再像以前那般爱你,我问你图什么?”
萧文汉手肘撑在玻璃窗上,支着脑袋,眼神眺看着远方,非常悠远,许久才说。
“何嘉,我以前以为世上人人全都可以活的非常洒脱,直至我失去了本来所拥有一切,我才明白世上还有种活法,就是在难受中竭力挣扎。”
“我总以为,将她从新圈转身旁,悉心弥补这多年对她的亏欠,实际上并不知道,从她离开我那一秒,我就再也没拥有她的资格,认识这样久,我也从来,没真正为她做过一个事,也没好好的,和她相处过,这是最终的机会了。”
何嘉没有讲话,许久才说,“是不是做完这事,你便可以放心的手术?”
萧文汉回过头,冲他一笑,“自然,活着虽说是一个挺累的事,但我还没有想找死,到底活着,才有无尽可能。”
何嘉看着他的样子,不似说假话,沉思许久,才开口,“我答应你。”
他一勾嘴角,拍着他的肩头,开玩笑说,“何嘉,你如果个女人多好,你如果个女人,我这一生谁全都不娶,就娶你,因为你,肯定不会抛弃我。”
何嘉心头一慌,紧攥住拳,推开他的手,“傻不怔登,说什么胡话。”
萧文汉一笑,什么全都没有说。
……
白贞在病房躺了个礼拜,这几天,每一天全都有人到医院看望。
白家这里人少,冷家这里亲戚多,冷湛结婚的事,虽说一直没有对姥爷布,但许多人,早已已的到消息了。
白贞生的,这可是冷家第三代当家人,决对是含金钥匙出生的宝贝,这时不巴结,还等什么时候?
每一天医院里全都会来好几波人,白贞身体被来便虚,一天下来,到下午全都变的无精打采。
冷湛心疼自家老婆,这种状况持续了三天,接下来的访客,全都被冷湛拒之门前。
这做法多少有一些不近人情,就是冷太爷还没有说什么,冷清就不愿意了。
一大清早过来探望时,就当他们的面提了这事儿。
“阿湛呀,咱冷家在江州市有如今这种地位,靠的都是多年积攒起来的人脉,如果没有一些交情,谁会闲着没事儿过来探望白贞,你也太不给人脸了。”
冷湛斜靠病床边的矮桌前,抬头,说,“白贞身子不好,人多了,病房病菌就多。”
言下之意,脸重要,我老婆重要?
冷清翻白眼,转头望向站婴儿床边上挑逗小孩的冷海峰,走去夸张的笑着,“这小孩长的真好看。”
冷太爷没有讲话,就是目光看上去特别柔和。
冷清心中直吃味儿,高兆刚这外孙始终是外孙,冷家这样大家业,到时,要给他的长孙。
想到这儿,她看着小孩的目光就有一些嫉恨。
冷宝贝好像事觉察到了什么,不安分的撇着嘴哭起。
冷太爷立即心疼的跟什么一样,拍着金毛萌物的屁股哄着,好片刻,金毛萌物才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