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她反应过来,好快从对方怀抱中退出,收拾了下衣衫。
面前的男人没有动,他眼神沉着的端详着何青,目光从头到脚,寸寸掠过,直至落在那一张安静的脸上,眼中闪过一点意外,薄唇细微抿起,“何医师?”
何青愣了愣,才抬起头,看向对方。
面前的男人约莫35岁上下,身材修长,叫人觉的特别有魅力。
他架着眼镜,西服裁剪的体,薄唇细微抿着,勾起一点清浅的弧度,大概可以以为他在笑,虽说非常淡。
她只觉的眼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对方,目光有一些迷茫,因此就没有开口。
他一笑,闻声说,“一月前,家父左腿骨折,你去过我家,我姓蔺。”
经他一提醒,何青着才想起这茬儿,她嘴角一弯,礼貌说,“你好蔺先生。”
“你不要走!”
冷清追上,像说些什么看到门边的男人,愣了下,呐呐说,“蔺总,怎样是你。”
“高太太,”男人抬起眼睛,温和却疏冷的笑了下,“我朋友在路上出了些事故,我帮他送一下东西。”
正说着,刚刚那年轻人就走来,“蔺总,你们……认识?”
男人非常热络的点头,“这名是高太太跟姜先生,上回宴会时,你没有去,一个也没有机会介绍。”
说着转头对冷清说,“这是我集团的经理霍为德,高太太,你们这是……”
冷清才反应过来,脸色细微变了下,好快,就含着笑说,“一些误解,老高擦破了胳膊,没有什么大事儿。”
蔺先生点了下头,又说,“医师怎样说?”
冷清把刚才何青的话,重复了遍,不大安心说,“这医师太年轻了,总觉的叫人有一些放不下心。”
蔺先生一笑,“高太太大可以安心,何医师的医术还是非常厉害的,上回家父爬山时候不当心将腿给摔骨折,就是何医师负责接的,何医师对病人非常负责,也非常有耐心,这些跟年龄还这没有什么关系。”
对方全都这般活了,冷清自然不能叫他下不来台,何青爷隐约觉察冷清对这名冷湛有一些忌惮,多少叫她好奇对方的身份。
但这想法也单单是一蹴而过,并没在她心中激起波澜。
等冷清一走,她就礼貌说,“刚刚,多谢蔺先生解围。”
对方摆手,“我就是说些实话而已,家父的腿恢复的非常好,说要请你吃饭,当面感谢。”
何青一笑,说,“不用了,这原本就是我们作为医师的职责。”
蔺先生一笑,“下月初,赶上家父寿宴,何医师要是没事儿的话,可否赏脸参加?”
何青刚想开口,对方打断,继续说,“先不急给答案,你还有一个仨礼拜的考虑时间。到时再回绝我也不迟。”
对方进退的当,尺度又把握的非常好,倒是叫何青有一些不好意思径直回绝了,只得应了下说,“我考虑一下吧。”
等蔺先生离开医院,霍为德才愤然说,“刚才分明是那姓姜的别我们的车,凭什么还要我们让步,他们什么来路,姜家,我怎样听全都没有听过?”
蔺先生大步走着,脸上情绪淡淡,“她是冷海峰的女儿,不看别的,冷老的脸还是要给的,回去叫人再给你配部车。”
对方噢了声,就不再讲话。
……
“怎样?还疼?”
直至回到家,高明洋的脸色全都没有好转,冰敷了半天,他还是吆喝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