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拿着杯子走到饮水机前,低垂着眼睛,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贞蹙起眉,也不知是不是她错觉,她总觉的萧文汉有一些……怪。
等他把杯拿来后,她才说,“谢谢,你要不要去瞧瞧医师,你脸色看上去不大好。”
并非她挂心对方,她就是想找个理由把他支走,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看到萧文汉时,她总觉的不安。
“喝吧。”
萧文汉没有理会她那些话,声音幽沉说,“我想跟你说一些事儿,说完我就走,恩?”
白贞看他几秒,抿唇接来,垂头抿几口,许久,抬起头说,“要说的,我们不是已说清了,你还想说什么?”
萧文汉的目光从她刚才喝水的嘴边上划落下来,对上她的目光。
“你是说清了,我还没有说清。”
白贞不解的蹙起眉。
萧文汉拉开椅,做到床尾,眸色幽沉地看着她。
“白贞,我们认识差不多6年了吧?”
白贞没有吭声。
他轻缓叹着气,声音听起来到这些喑哑,又些苍凉,“你认识我6年,嫁给我3年,你对我那样多,数不清的好,你说,我怎就将你搞丢了呢?”
就算已对他没了感情,从他口中听见这些话时,她也忽然间觉的又些心酸。
以前呀,她觉的这一生,可能就只会爱上一人了,因此她在那场婚姻中,忍辱负重,委曲求全,就是为的有一天,萧文汉能看到她的好。
但感情总会有掏空时,特别是自个的付出,从来的不到回应时。
如今从那段感情里走出,她才可以理性看待自己那3年的婚姻。
萧文汉说不相信她只用了半年,就爱上了别人,实际上不是的。
那场婚姻,实际上老早已被掏空了,她之所以坚持,就是因为心中执念,爱的分量,早已淡,因此当冷湛披荆斩棘冲入她的世界时,轻巧的就攻占她的心。
而她对萧文汉最终那些眷恋,也随着冷氏对白家的赶尽杀绝,一点不剩。
“你仅是习惯。”
许久,她才开口,“习惯我对你好,我围你转,因此当我从你身旁消失,乃至好快投入下段感情时,叫你觉的不可思议,心有不甘,实际上你并不爱我,否则,为什么3年时间,你全都没有爱上我,独独在离婚后才对我念念不忘?”
“我知道你如今生活的非常好,但也不要否认我的情,”
萧文汉绷紧着脸,声音幽沉了些许,“我还不至于,连自个的感情全都分不清。”
白贞合上嘴,没有再讲话。
她有一些掌控不住的打呵欠,心中盘算着该怎样将人搞走。
病房的氛围,一时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