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恢复后,就再也没联系到萧文江,电话打过去时,总是占线,发过去的信息,也总石沉大海。
她心中有一些失落,却不好总纠缠,一直持续到她一月后,见着他跟另外一个女人在车上亲昵相拥……
那天她在集团值班,结果傍晚时接到萧文池的电话,叫她去侯医师那儿那份文件,送到新华宾馆。
她虽说困惑萧文池为什么找她,可还是把手头上的工作推了下,拿着文件打车去宾馆。
到了宾馆,她再打萧文池的电话,却一直没人接。
宾馆客服不愿意透露客户信息,她没法,只可以在宾馆外等着,时常的拨打萧文池的手机。
大概过了20分钟,一部熟稔的车停在门边,何青愣了愣,那是郜成的那天送她去机场开的那部捷豹。
因为是萧文江的车,她印象特深刻。
车停下后,里边的人却没有出,透光的玻璃上,她隐约看到一个女人把身子缠在一个男人身上,两人捱的非常近,举止暧味。
她忽然觉的嗓子有一些干,指甲也深深陷进手心的皮肉中,她小声跟自个说,或许是看错了吧。
但下一刻,车门就开了。
郜成从驾驶座上下来,绕到另外边上,拉开后车门。
接着,一道熟稔修长的影子就映入眼帘,他的怀抱中,还抱着另外一女人。
二人有说有笑,交情不菲。
发顶的太阳,忽然变的刺目起来,分明不冷,她却满身冰。
一月前的抵死缠绵,成了今天最大的讥讽。
她怎都没有法儿否认自个面前所见着的事实。
不接她电话,不回她的信息,现现在,全都有了解释,原来她因此的喜欢,无非是她一人一厢情愿。
她的眼神太过炙热,萧文江下车没多长时间,就留意到了她。
她眼中的诧异跟不敢相信,忽然叫他有一些面庞发烫,乃至有一些被捉女干在场的窘迫。
不由的,他放开了那女人的腰,抿紧了唇肉。
“郜成,你先送她回去。”
怀抱中女人一怔,嘟起嘴,“江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看你烦了,滚!”
他口吻非常不好,女人脸色一沉,骂声神经病,踩高跟鞋离开。
郜成赶快追上,替这名祖宗善后。
闲杂人离开后,萧文江才冲她走来。
他抿着唇,好像不知道应该怎样开口,许久才说,“你怎在这里?今天不上班?”
何青抬起发红的眼窝,小声问,“这是你不想要‘意外’的原因?”